将两张银票拍在了桌子上,道“赵师傅,你就听我的,收下这银票,否则,否则你家里以后再有何难事,我们可是再也不会援手了。”楚晴之所以如此说来,只因来此之前,亲眼所见那赵天宝被雨茹收了音线,成了哑巴,自己心下想到,这赵师傅知道后,一定会再找自己帮忙。
赵师傅一听,当时就慌了神,捏着银票,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转头看了看老伴,一时语塞。
赵师傅老伴也同时看了看赵师傅,无奈道“唉,既然公子如此说了,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吧,谁叫我们养了那么个孽子呢,这回说不定又闯下了什么祸患。”
赵师傅一听,点点头,激动的两眼落下老泪,悲声道“唉,如同公子等人这般侠义又不爱财的,老汉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楚晴笑了笑,故道“赵师傅,却如何不见令郎呢?难道就不出来当面感谢下我等吗?”说着看了眼小九。
赵师傅闻言,脸上闪过一阵苦楚,叹道“唉,实不相瞒,老汉那犬子,被楚公子救出来后,不知怎地又染上了赌瘾,这不,又连日不见了人影,怕是又在那赌场欠下了赌债,老汉我这正要前往石门镇。”
楚晴听了真是由衷佩服眼前这个赵师傅,真是个有些顽固不化的老糊涂,所谓“养子不教父之过”,那赵天宝能有今日习性,与你赵师傅一味的溺爱真是分不开。
但脸上仍然微笑着道“我等也正好要回玉笋峰,此时天光尚早,不如同行吧。”
赵师傅闻言,真是欢喜的不得了,当下便要点头答应,却被老伴拦住,道“唉,难得恩人来一次,天光尚早,不如留在家里吃一顿家常便饭,也让我们以表心意。”说着便要出去洒扫庭院,杀鸡沽酒。
楚晴看了看小九,笑道“老人家,你就不要麻烦了,来日方长啊,再说,赵师傅,你难道就不着急去寻儿子吗?”
一句话倒是提醒了赵师傅夫妇,两人面面相觑,只得叹息一声,赵师傅道“唉,这个孽子,老汉真的是打心里担心,他在赌场欠了赌债,被人断了手脚。”
楚晴脸色微沉,看着赵师傅夫妇焦急的模样,轻轻摇摇头。
言毕,几人又辞别赵天宝母亲,一同走出村外,向石门镇出发。
来到石门镇外,楚晴忽做想起事情一般,道“赵师傅,我突然想起我们还有要事,要着急回玉笋峰,不如就此别过吧,那赌场离此处也不远,却不知你一人只身前往,可行否?”
小九闻言愣了一下,但看到楚晴对自己使眼色,也便站到了楚晴身后。
赵师傅想了想,本来就是自家的事,也不好意思三番五次的麻烦别人,再说了,儿子无非是欠下赌债,今天算收了的那两张银票,自己怀中少说也有俩千两不止,因此也便点头答应了,再三谢过二人,才一拱手作别两人,独自迈步向石门镇走去。
望着赵师傅略驼的脊背,楚晴叹息一声道“可怜天下父母心。”接着便将自己在赌场外所见,以及跟踪赵天宝去了坠云阁的事向小九说了一遍。
说完,小九捡了路旁一段枯枝,在脚下的泥土地上写到“接下来如何做,赵天宝的事我们不再管了吗?”
楚晴想了想,道“赵天宝的事倒可以暂时放一放,既然他是为坠云阁做了眼线,且受到了小惩罚,一时半会,也不会有其他危险,倒是那个笑笑,到底是什么来头呢?”说完眉头微皱,沉思起来。
小九见状,在地面继续写到“不如,今晚让我探查一次坠云阁,也许能认出她的来头。”
楚晴想了想,自己确实不如小九阅历多,便点头道“如此也好,你跟了风大哥那么久,应该阅历比我深厚的多。”但说完,眼珠一转,嘴角挂了一抹似有若无的坏笑,又道“小九,你说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去寻香楼那种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