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都是被雨水打湿了一遍,两人衣衫尽湿,又如何能在旷野露宿呢?转念一想,如此雨势,自己都觉得不能待在这里,何况一向好吃懒做的小胖熊袋袋,如此一想,越发觉得风疏竹的分析确实有道理,便不再担心,而是对风疏竹道“袋袋那么聪明,一定能逢凶化吉,我看,反倒是我们需要寻个避雨处。”
两人对话间,忽地,村内方向“腾腾”几声过后,燃起了几堆熊熊大火。应是归云观众弟子在焚烧那些尸体,果不其然,一会工夫不到,一股烧焦皮肤的味道,夹杂在山风中传来。
山路上有数双发亮的眼睛向着火堆方向瞭望,显然是那些被楚晴吓跑的野狗去而复返,它们是在留恋着那些食物,却又有所忌惮,只能站在远处不住哀嚎。
两人又一商议,不如上山去生堆火,将衣服烘烤干了再说。在离开时,楚晴又不忘记对那些不敢近前的野狗做了个鬼脸,如此一个小小举动,却再次将它们吓得跑远了一段距离,像看到凶神恶煞般目送着楚晴。
待他们来到靠椅山山腰处时,风疏竹发现那从靠椅背上落下的瀑布大了许多,远远就能听到一阵轰鸣声,而瀑布下小潭里面的水也涨高了不少,甚至快要涨到亭子里了。
本已被雨水打湿的衣服,经山风一吹,寒意沁人肌肤,楚晴不由打了个喷嚏。
风疏竹看了看四周,马上道“晴儿,你且在那小亭子里等候一会,我去取些干柴来。”说完将楚晴安顿好后,影一动,飞到山下去了。
楚晴抱紧双臂,打量着周围,发现此处不乏一处风景别致的所在,瀑布溅落的飞花打在脸上,倏地一下,更添了一丝凉意。转过来,远远望见村内的
几点火光,又记忆起一天来的种种遭遇,比起自己的一时失意,偌大的一个郝氏村庄就这样被灭门,此地后定是成了人人避讳至极的凶地,更令人难以心平复。
正在胡思乱想间,见风疏竹飞了回来,抱了许多干草木柴,接着就在亭子里点燃了火堆。拉着楚晴的手靠坐在火堆边,道“晴儿,天色已晚,附近我们也不熟悉,你又有伤在,我们就在此凑合一晚,你快快借着火堆烤干衣物,运功疗伤吧。”
楚晴听在耳中,却暖在心里,却故道“我们是不是要尽快赶去水月宫啊。”
风疏竹摇了下头道“方才,你也听静尘子说了,水月宫暂且无恙,何况我们对此地不熟,还是白里去方便许多,你还是马上运功疗伤吧,真的到了水月宫还不知是什么况。”
楚晴闻言,放下心来,听话地盘坐在火堆旁,运功疗起伤来。稍一运功调息体内气血舒畅许多,只因水月大师斗法时,风疏竹及时赶到,卸去了大半道力,因而自己就没有受太重的伤。
半个时辰不到,但觉得好了大半,便偷偷睁开眼睛,则发现风疏竹手中拿着一根木柴,不断挑拨着面前的火堆,愣愣出神。
楚晴故意轻咳了一声,委实吓了风疏竹一跳,赶忙道“晴儿,怎么了,伤势调息不好吗,要不要风大哥帮你?”
楚晴睁开眼睛,故作痛苦样,道“是啊,一运功吐纳这里就隐隐作痛。”说着捂着自己的口。
风疏竹看了楚晴一眼,笑道“莫要骗我,你刚才运功调息的时候,我一直留意的,前面确实有些费力,但后来你都快睡着了。”
楚晴见又被风疏竹识破,只得赖皮道“哎呀,你就不能装作不知道吗?”
风疏竹一听,马上改口道“好,好,那晴儿,你要风大哥如何帮你呢?”
楚晴想了想,道“那,就等处理完水月宫的事后,你不如请我大吃一顿吧。”
风疏竹道“这算何难事,晴儿想吃什么,尽管说。”
楚晴想了想,嬉道“我想吃火焰醉鹅,太白鱼头,干炸响铃,清炒栀子花,野笋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