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你也没那个力气,若是将你赶出王府你估计也活不成,还让王妃白白担心,不如.......随了本王做个通房,和你的好姐妹素尘也算有个伴。”
此话一出,阿淼如触电般抬起了头,大大的双眼瞪得圆圆的,满是惊恐失措,看瑞谚依然一脸戏谑的笑意,阿淼突然嗔怒地把手中的碗筷重重地放到桌面上:“你们这些王孙公子都是狼心狗肺吗,家中明明有贤惠妻子,还霸占忠心属下的心爱之人,还想......还想......”
瑞谚收起笑意,大手一伸将阿淼拽了过来,搂在胸前:“还想怎样?说啊,本王听着呢。”
阿淼的呼吸急促起来,努力别过头不去看他:“还想,还想就连一个奴婢也不想放过,简直就是卑鄙无耻,披着锦衣华服的龌龊之人!”
“看你平日里少言寡语,没想到对本王的意见还颇多啊,没少腹诽本王吧?”
“放开我!”阿淼挣扎了几下,瑞谚纹丝不动。
“真是有趣,你告诉本王,你究竟是什么人,本王就放开你。”
原来,瑞谚从未真正信任过她,在瑞谚心里,她终究只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可疑女人。
阿淼心中一阵凄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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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若不信奴婢,那么奴婢就算说破了天,王爷还是不会相信,所以奴婢无论说什么,又有何意义?”
瑞谚扬起头做思考状,“你倒是说得在理,本王改主意了,暂时收回让你通房的话,不过......”瑞谚说着,靠近阿淼,在她耳边轻声道:“来日方长,若你改了心意,本王随时恭候。”
又是狡黠的笑,这一笑让阿淼刚才还烧得正盛的怒火竟然莫名烟消云散,如同点了一个哑炮,紧张地捂着耳朵等了许久,引线呲呲地燃了许久,却只等到一缕青烟升起,没了任何声响。
本来,她还应该为他最后那句轻浮的话更为光火才是,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傻傻地看着他,看着他放开了自己,然后像没事发生一样重新坐下,继续悠闲地喝酒。
众兵士围坐在院子中间一棵树下的石桌边,吃着这么多天来第一顿真正意义上的饭食,互相开着荤素相间的玩笑,连日来赶路,难得偷到半日闲。
众人听见瑞谚房里一阵奇怪的嘈杂声,接着阿淼红着脸夺门而出,像是逃离猎人追捕的小兽,慌忙中竟然重重地撞了一下坐在最边上的那个人,甚至都未来得及如平日一般道个歉,转头便落荒而逃。
“呃,这不是慢吞吞吗,跑得挺快啊......”
“咦,他的脸咋那么红,跟猴子屁股一样?”
“啥啊,那是胭脂用多了!”
“你笨啊,他一大男人用什么胭脂!”
“那定是被王爷责骂了,羞愧的!”
“对对,定是做错了事,定是这样!”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谁也没往心里去,成霖看着阿淼跑去,听着众人的话,心里有一丝微妙的疑惑。
此时官驿看门的跑来报何大人着人送来了灾报,请朔王殿下过目。
成霖接过灾报,走到瑞谚房门大开的房间前,瑞谚正一边看书一边喝着酒,成霖往屋子里看了看,一切如常。
“王爷,这是何大人刚送来的,说是您要的灾报。”
瑞谚接过来:“还有其他的吗?”
“何大人托人带话,说那个地方就在淮山南面的山脚下,王爷,是真的要去吗?”
瑞谚放下灾报,用手指关节轻敲着桌面,成霖知道,每当瑞谚遇到纠结难解的事,便都是这样。
“本王在回靖天之时便想着此事,但当时诸多不便,现在既然来到沅水,便得去一趟。”
“属下不明,王爷同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