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要揪出的幕后黑手,而之所以带走阿淼,或有两个目的。”
“哪两个目的?”
“阿淼可能的确看到了,听到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他们的目的,其一,胁迫殿下保全王城,甚至退兵不攻,其二,殿下故意被围困在此,他们也是借以试探,逼殿下立刻出谷。”
“正是因为是冲着本王来的,才更不能让阿淼替本王受过。”
“殿下冷静,在下愿意今夜跑一趟,一探西夷王城,先寻出阿淼身在何处,是否安然无恙,不过殿下知道,在下不会武功,这一身轻功虽可勉强自保,但即便能找到人,也未必有那个能力救人。”
“本王派人和先生一起去,若是找到了阿淼,先生不用管救人之事。”
“殿下万万不可,现在王城内外四处都是那幕后之人的眼线,想必这连月来已是把殿下身边之人的底细都摸了个一清二楚,一旦暴露,后果堪虞。”
瑞谚紧了紧眉,似痛苦思虑,良久,终是点了点头。
“先生请务必小心,若见到阿淼,替本王给她带一句话,就说,一切以她的性命为重,待破城之日,本王会第一时刻赶到她身边,让她一定要等本王!”
“殿下放心,在下定会将此话带到。”言奕衡再次朝瑞谚拱手,转身走出大帐。
瑞谚看着言奕衡出去,对成霖和聂卫道:“三日后寅时攻城,只进不退。”
阿淼在迷糊中慢慢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间温暖华丽的屋子。
地上,床上都铺着兽皮,描着彩绘的柱子上挂着风格奇特的烛台,门,窗都紧闭着,她的腿被包扎着,面前动了动,还是很痛,不是梦。
坐在床上,警惕地环顾着周围的一切,如果没记错,她在昏迷之前,遇到了四个人,所以她是被他们抓来了,可意外的是,他们为何不是将她关入大牢,却安置在这样的一间屋子里?他们到底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床前的圆桌上,还摆放着丰盛的菜肴,幽幽飘着香气,阿淼咽了咽口水,这才想起,已是整整一日水米未进了。
正想着,门开了,走进来两名侍女,扎着样式特异的辫子,穿着红色的长袍,系着彩色的腰带,那花色看上去像是什么动物的尾巴。
侍女将手上端着的衣物饰物,胭脂水粉,珠玉宝钗等放在阿淼面前,恭敬地半低着头:“婢子等来服侍姑娘梳洗。”
阿淼往里面缩了一下:“我不需要你们服侍,这里是哪里?!”
侍女道:“姑娘是王上的贵客,婢子等也只是奉命行事,还请姑娘请不要为难婢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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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阿淼心头一紧,慌忙又看了看周围,莫非她现在已经身处西夷王城,还在喀乍的王宫内?
此时,一身着玄色衣衫的男人从门口走了进来,阿淼一看,正是白日里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他还是戴着面具,那把标志性的镶玉折扇依然握在手中,一下一下地敲着掌心。
瑞诚朝两名侍女招了招手:“你们先下去。”
两名侍女对他行了个礼,双手交叉在胸前,退出了房间。
瑞诚走到阿淼面前,摘下面具,隐隐笑着看着她:“本以为你还得躺上几个时辰,这才刚刚天黑,就醒了?
阿淼心里怦怦直跳,抓着床褥,手心里渗出了细汗,却是一言不发。
瑞诚看了一眼摆在她面前的东西,道:“不高兴啊?是这些东西你不喜欢,还是婢子服侍得不周到?”
果然是他,永王瑞诚,还真是没点悬念。
阿淼反而平静了下来,冷笑一声,将头转向别处:“永王殿下,奴婢不过一名小小的宫女,何德何能得殿下如此抬爱?奴婢福薄,万万受不起。”
瑞诚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