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食,奴婢是无福消受。”
“只要你愿意跟了本王,你要翻案,要雪冤,都随你,到时候,谁还敢说半句不是!”
“殿下大约是搞错了,奴婢只是一名宫女,无案可翻,亦无冤可雪。”
“说来说去,你还是念着瑞谚,是吧?所以你宁愿委屈跟在瑞谚身边,做一个名分都没有的侍妾,宁愿让你们陆家一世蒙冤受屈,也不要本王许给的皇后之位吗?”
阿淼闭了闭眼,说:“奴婢并不是朔王殿下的侍妾,殿下若是想借奴婢向朔王发难,只怕是会招致天下人笑话。”
“是吗?”瑞诚用折扇抬起阿淼的下巴,盯着她的眼,“你看着本王的时候,眼中尽是鄙夷冷漠,但一提起瑞谚,你眼中却都是牵挂担忧,本王不是瞎子。”
阿淼默默地将折扇推开:“既然殿下已心中有数,何必强留无心之人在身边?”
“陆沅夕!”瑞诚突然愤怒起来,一个反手将阿淼压倒在床上,一字一顿地说:“瑞谚一辈子都不会也不想登上那个皇位,而本王可以,本王可以许给你天下的一切,本王到底是哪一点不如他?!”
阿淼别过头,却并不露怯:“殿下若要对奴婢用强,奴婢并不能反抗,还望殿下赐奴婢一死。”
继续阅读!
“你不要不识好歹,本王是喜欢你,但是本王也可以毁了你,你真愿意为了他去死?你真宁死也不跟本王,在你眼里本王就如此这般不堪?”
“是奴婢承受不起殿下垂青。”
“哈哈哈……”瑞诚大笑,放开阿淼,站起身来,“没想到我堂堂亲王也有被女子拒绝的一日,从小到大,无论是父皇还是大臣们都看好瑞谚,从来没人看得到本王,甚至连本王的母妃,也会觉得本王不如这个弟弟,现在就连喜欢的女子心心念念的也是他,是不是时间一久,所有人都忘了,他是妖妃的儿子,是祸害!!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
阿淼看着有些狂乱的瑞诚,满心的恨意中突然生产了一丝怜悯。
可恨之人,必有其可怜之处。
“陆沅夕,你等着,你就等着看他如何死,因你而死!”
“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呵呵……你马上就会知道,天亮之前本王还会来,到时候若你的答案还不能令本王满意,那后果……你也是聪明人,自己好好想想吧。”
瑞诚只阴险一笑,转身出了门,对门口的守卫道:“未得本王准允,王宫里的任何人都不得接近她!”
阿淼把耳朵贴在房门上,听着瑞诚的脚步声远去,心下焦虑起来。
这个永王是疯子,也不知道能做出何种疯狂的事来,既是知晓了她的身份,只需得他书信一封至靖天,那么瑞谚,还有朔王府上下众人……
阿淼甩了甩脑袋,不敢再想下去,此时也不知道雪神谷那么怎么样了,若是知道她被擒,瑞谚会不会一怒之下立刻起兵攻城,这样便正中瑞诚下怀?
她该怎么办,她该做些什么才能阻止这一切发生?!
阿淼抓着头发,心急如焚,如百爪挠心,她压根没想到会有一日,她竟能成为别人要挟瑞谚的棋子,进宫那次她没得选,而这次,陆家沉冤未雪,她必得要活下去,可瑞谚,即便皇上和太后并无真凭实据治死罪,君臣之间从此也会产生嫌隙,父亲在世之时常说,君臣不和,则天下不安,这更加不是她想看到的。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阿淼再次看了看身处的这间屋子,穹顶很高,没有窗户,唯一可以进出的只有那扇门,却有人把守,看起来这整个房间,就是一间牢笼,插翅难飞。
也不知道此时是何时辰了,瑞诚说天亮之前还会再来,到时候,又该如何?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