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就是不喜欢你去找他…….”瑞谚皱起眉,将她抱得更紧。
“治好你的伤现在是我的头等大事,你,必须无条件配合我,知道了吗?”阿淼坐起来,从怀中摸出药瓶,倒出一粒:“来,这是师父炼的药,每天一粒,假以时日,便可保你内伤不发。”
瑞谚看着那粒红得发黑的药丸,皱着眉头,整张脸的表情都写满了拒绝。“言奕衡给的药?不吃!”
“好了……”阿淼像是哄孩子一般地拍了拍他的脸道,“别耍小孩子脾气了,来,乖,快点吃了…….”
瑞谚别过头去,“谁知道言奕衡安的什么心,要是他想毒死我呢?”
阿淼无奈,扳住瑞谚的下巴,将他的头扭过来,“你真不吃?”说着竟将药丸一下子塞进了自己嘴里。
瑞谚吃了一惊,忙捏住她的嘴:“你干什么,药都敢乱吃,快吐出……”
话未说完,阿淼伸过头来,轻贴上他的唇,搂着他的肩头将他推倒下去,微微一张嘴,用舌尖一裹,那圆溜溜的药丸顺势从她的嘴里滑到了他的嘴里。
看着瑞谚含着药丸一脸的震惊,本能地嚼着,阿淼满意地点点头,笑道:“嘴张得刚刚好,早这样不就好了?”
“你以后都准备这样给我喂药?生扑,加推倒?”瑞谚眸中含笑,似有万般光彩,“这样下去,我要真忍不住吃了你,那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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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淼稍稍红脸,避开他的视线:“不过就片刻的事,来就来,说得好像谁害怕你似的……”
“片刻?”瑞谚稍稍抬起身,捏住阿淼的下巴,“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说着,他似笑非笑地偏过头去,轻佻地像是翻了个白眼。
看着瑞谚漫不经心的样子,阿淼反应过来,他这又是在敷衍耍弄她,有些气恼地举起拳头,嗔怪地捶了他一下,“说什么呢,我……我都担心死了,你能不能正经点?”
她的拳头并没有什么力气,他顺势搂着她的腰又躺了下去,她匍在他的胸膛上,两人默默地,彼此凝望着,彼此都淡静相似的眼波里,恍如流转着海洋般深不见的情意。
阿淼小心地用指尖轻轻地划过他的眉间,这就是她情窦初开时,情深暗许之人,然后用尽了力气去靠近,曾以为遥不可及的一个梦想,直到现在,每每同他缱绻缠绵的时光,都感觉像是老天爷随手的恩赐,太过美好,总是怕一个不小心便跌落云端,摔个粉身碎骨,尽管如此,也义无反顾。
就是这样珍而重之的人,这一次,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再也见不到了。
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下,越过他的喉结,有些凌乱的衣服下,若隐若现的结实胸膛,偏巧又想起那晚在定河畔,她不知怎的,居然就主动说出了那话。
想到这,阿淼觉得嗓子仿佛有些干涩。
瑞谚见阿淼呆呆的表情,嘴角扬起一道好看的弧线:“怎么了,不是要打我吗?我都躺平了,还不打?”
阿淼顿时回过神来,却突地闹了个大红脸,“你好好休息吧,我……我先出去了!”说完,她迅速地从他身上爬起来,逃也似地飞奔出了大帐。
天哪,她可还是女儿身,怎么会,怎么能有那种想入非非的念头?!
阿淼懊恼地踢了踢地上的雪,不行不行,瑞谚身上有伤,百日之内都不能,呸呸,太羞人了,应该是任何时候都不该想,不该想……
“哎!”阿淼握着拳头,默念着,“陆沅夕,你怎么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这都是些什么龌龊的心思啊,现在最重要的是难道不是应该先把瑞谚的伤治好吗?想这些有的没的,不是白白让他笑话吗?!冷静,冷静……”
她又摸出药瓶看了看,刚才只顾得怎么哄着瑞谚吃药了,却忘了把药瓶留下,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