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后来为了帮摄政王做眼线进了宫,还是藕断丝连的,先帝就是知道他们这样的关系才一病不起的……”
“啊,不是吧……”
小宫女眉间的绯红羞涩还未褪去,就遭受了这重重一击,顿时失落不已。
走近来,两人才看到面前走来的是阿淼,大惊,忙跪地行礼。
“奴婢见过太后……”
阿淼示意她们起来,也没说话,径直朝前走去。
流言还真是无孔不入,永王的这场舆论战怕只是刚起了个头,这也不完全是编造,真假参半才更可怕,或者再有个把月,这似真非假的皇家香艳史,还会被那些只管猎奇的口口相传给传得面目全非,永王还真是善于操纵和利用人心。
而这一切的源头,一直被他们忽视的谣言源头,许就藏在靖天城某个见不得光的阴暗角落里。
两名宫女见阿淼神态无异地走了过去,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正想走,听得阿淼又突然叫住她们:“你们两个,来凌云殿之前在哪里当差?”
两人只得又忙不迭地跪下来:“回……回太后,奴婢等之前是在乾福宫当差的。”
阿淼冷冷地笑了笑,看着其中那名头系红带的宫女,用手将那红带撩起,看了良久,道:“记住自己的本分,对其他事不要想太多……这红带不适合你,以后别再戴了,回你的乾福宫去,别让我再在凌云殿看到你。”
小宫女吓得瑟瑟发抖,头也不敢抬,忙叩首称是,颤抖着解下红带塞回袖中。
“还有,我不想再在这宫中任何一处听到那些无根无据的流言蜚语,如若不然,想必摄政王殿下也不会反对先拿几个嚼舌根的人杀鸡儆猴,懂了吗?”
“是…….是,奴婢懂了,奴婢知错,太后恕罪……”
“嗯,这就好,退下吧。”
两名宫女叩了头,慌张地退下了。
阿淼转过身,只见瑞谚不知何时立于身后,正抄着手抱在胸前,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你不是在批折子吗?”阿淼像是被识破了诡计一般,心下没来由一慌,故作镇定地往殿内望了望,没错,还是堆积如山的折子。
“本来是这样没错,不过怎么能错过太后娘娘这场好戏?”
原来他都看到了。阿淼不禁脸一红,将头一埋,也不看他,跨进殿内,坐了下来,目光刚好落在案边那挂着的玄铁剑上,剑柄的白色,垂着长长的红带子,恍如昨日。
那小宫女,还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蒙对了,想到这,阿淼心里没来由一股酸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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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谚也坐下来,隔着茶桌,看着阿淼:“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方才那两名宫女做了什么惹你动怒?”
阿淼板着脸瞪了瑞谚一眼:“那红带子,你别系在剑柄上了。”
“为什么?
“不日,这凌云殿的宫女头上都会多条红带子,我是怕你到时候都看不过来。”
瑞谚一愣,随即无奈地笑:“我当时是真不知道那宫女是故意来引我注意的,不着意就多瞧了一眼……”
“不着意多瞧一眼?就能让她春心荡漾成那样,摄政王殿下还真是不省心,我可是听到她说你还跟她了句话……”
“没有吧,我有说吗…….”瑞谚想了想,道:“昨日好像是有人端了一碗羹汤来,我就说了句放着吧,连模样都没看清楚,莫非就是刚才那个宫女?你又何必为这些小事生这么大的气?”
阿淼这才反应过来,她这气生得着实荒唐可笑,竟和一名不谙世事的小宫女为一条带子较了半天的劲,想自己当年何尝不是为了能让瑞谚青眼相加而着意装扮,不过是再小不过的事而已,她竟能计较如此!想着,不自觉地心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