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
欧阳树虔想了半天，才说：“我选培养皿，我对人心的洞察细微。”
话音刚落，一屋子人齐刷刷看着她。
“唯一一次翻车只发生在自己身上。”欧阳树虔无奈地加了一句。
卓阳拖到最后才说：“老板，我不会赌博。”
“不会没关系，你跟着我去二楼打牌。”玄音安排道。
就这样，书店所有人开启了薅羊毛之旅。
先说少白，他拿着筹码在一楼逛了一圈，才随便找了张二十一点的桌子下注。
这种程度的赌博，对精通数学的少白来说，毫无难度。每次和妙果闹不愉快，他都会去U国的赌城随随便便赢上一圈，名字也早就遍布无数个乙类妖怪赌场的黑名单。
他一个桌子一个桌子的赢过去，不一会儿，五个筹码就变成了五百过个。
“这种事，真没什么技术含量。”少白自言自语道。
就像游戏能随便通关一样，少白觉得很无聊。不过即使如此，他还是按照玄音定下的“尽一切可能多赢钱”的目标，准备重新再刷几遍。
再看玄音，他带着卓阳直接去了二楼的掼蛋室。临江市和南平市离的很近，所以掼蛋的玩法在这里推广的也很好。
虽然卓阳说自己不会打牌，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新手的运气，他拿的牌都特别好，把把有红桃，场场多炸弹，简直跟开挂一样，再加上玄音兜底，两人居然一局都没有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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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同桌的人不干了。
“兄弟，我说，你们是不是出老千啊？”玄音左手边的胖子挑衅地问，“从二赢到A，几个来回都没打顿，我们从头到尾都在打二，这不对吧。”
胖子对面的瘦子也符合道：“对啊，怎……么就……能……一直赢……赢赢呢？”瘦子是个结巴，虽然说话不利索，不过动作倒挺利索，直接拍了桌子下面的警报。
卓阳想动手，被玄音拦下来了：“无所谓，我们就是来赢钱的，赢了就走。”
二楼的工作人员当着胖子和瘦子的面，用仪器检查了一遍玄音和卓阳。表示没有问题。
这下胖子激动了：“兄弟，混哪儿的呀？牌技可以啊！认识一下，我叫郭八，你喊我锅巴也行，这是我表弟赵大发。”
“承让了，在下孙鸿昌，对面是我的朋友，叫杨卓。”玄音笑着说。
“我们敬重靠本事赢钱的人，实话说吧，这次出来就是想找能人的，我老家在晚霞镇，我们两兄弟在家附近开了丁类赌场，叫金来。前段时间赌场来了个人。你猜怎么着，他就没输过。我活这么大还没听说过只赢不输的。
兄弟你们这不算，你们是真本事，但那人一看就有问题。我们就寻思出来找个能人揭穿他。只要你们肯接这个活，价格好说。”
胖子直接一口气都完了，然后和瘦子两人巴巴地看着玄音。他们早就看出来，虽然出牌猛的是卓阳，不过控牌一流，真正有技术的是玄音。
“留一下联系方式吧。我这阵子手头上有点事，等忙完了就去找你们，到时候我们再商量价格，你们看如何？”玄音说。
“兄弟爽快人！”胖子高高兴兴地留了自己的住址。
“都认识了，也不好意思再赢你们了，我们换一桌吧。”玄音说。
告别胖瘦二人组，玄音和卓阳换了一桌，继续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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