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正在三百里之外的丹中城公干,你说,这孩子是从何而来?”
“霍飞尘,你可不要含血喷人、张口胡来!我夫妻二人之事,你难道比我们还清楚?”
金梅拔出刀就要去砍霍飞尘,却被金义给拉了下来。
金义望向峦北城主巴彦,只见巴彦默不作声、神色阴沉,脸上丝毫没有了平时的和颜悦色。
金义心里清楚,城主巴彦虽然与他私交甚好,但眼下肯定不会当众护短,于是决定不让巴彦难做:
“霍飞尘,我金刀门自会配合查案,但你若是再胡言乱语,污蔑我金刀门的清白,可不要怪老夫欺负后生晚辈了!”
“胡言乱语?污蔑?”
霍飞尘奸邪一笑,从身后拽出一人,此人正是吕掌柜的遗孀,徐梦。
徐梦颤抖不止,霍飞尘搀扶着徐梦:“吕夫人,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有我火蚕帮与你撑腰,你不必惧怕金刀门打击报复。”
徐梦啜泣着说道:
“事到如今,我也不在乎家丑外扬了。金延常来见山客栈的饮酒,因此与我家老爷相当熟悉,两家互有往来,时间一久,老爷竟与金梅产生了感情。”
“每每金延外出公干,老爷与金梅便在见山客栈幽会,客栈的伙计都知道此事,城主大人若是不信,可以逐一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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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歌妓出身,老爷替我赎身,乃是天大的恩典。因此,我对老爷偷吃一事默默忍让。后来,金梅有了身孕,老爷不想惹火烧身,便劝金梅打掉孩子,但金梅坚持要将孩子生下来,故与老爷发生了争执……”
说到这,徐梦已是泣不成声。
金延怒不可遏,扯着嗓子向徐梦嘶吼道:“你这个娼妓,嘴巴比身子还脏,为何要乱说一气,污蔑我夫人的清白!”
看见金延失态,城主巴彦向金义轻声问道:
“金门主,此事,你打算如何处置?”
金义呵斥金延闭嘴,正气凛然地说道:
“城主大人,我金刀门向来行得端、坐得正,绝对不会知法犯法。眼下,虽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小女,但我金刀门问心无愧,自然会配合官府查案。”
说着,金义向金延吩咐道:“延儿,把腰牌还予城主。”
金延心有不甘地取下了腰牌,恭敬地呈递至巴彦手中,恳求道:
“城主大人,我夫人怀有身孕,劳您费心关照,我必定会找出真凶,还金刀门一个清白。”
巴彦神情舒缓,一挥手,满意地说道:
“好!金门主识大体,本城主静候你们的佳音,我们走。”
随即,狼兵将枷锁套在金梅的头上,一众人从金刀门撤离。
金延屏退下人,与金义独处房中,正色道:
“爹,我相信梅儿不会杀人,这火蚕帮来得蹊跷,我打算从火蚕帮查起,一定要找出真凶。只是,有件事我疑虑已久,望爹坦诚相告。”
“延儿你讲,我父子二人,没有秘密可言!”
金延迟疑了数息,轻叹了口气,说道:
“金虎真气极阳,任脉极阴,可金虎刀法练至九重之时,必须在任脉之中逆行真气,并由会阴冲出,反向打通任脉。因此,一旦金虎刀法大成,会阴必定受损,以致无法生育。”
说着,金延的脸色越发凝重:
“从梅儿的年纪来看,梅儿出生之前,爹的刀法已臻化境。此外,一年之前,我也将金虎刀法练至了第九重,敢问梅儿从何而来,梅儿肚子里的孩子,又从何而来?”
闻言,金义的脸上满是诧异之色:
“延儿,我并未将金虎刀法第九重的心法传授于你,你难道已经自行参悟了?”
金延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