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哥,手下汇报,羊羽死了……”
“羊月呢?”
姜小橙派人找遍了整个龟山派,都不见羊月的踪迹,只在某间屋子里发现了羊羽的尸体,她身旁还有几个赤身果体的山贼。
这间屋子中究竟发生了何事,无人知晓?
唯一可以知道的是,从尸斑的颜色推断,羊羽的死亡时间是在昨天下午,也就是杜蔚在乱石阵中浇热水烫种子的时候,据姜小橙猜测,应该是羊羽牺牲了自己,创造机会让羊月逃下了龟山。
姜小橙收编了龟山派,写了一封奏折,吩咐人将杜蔚的尸体送回了宁靖城,又让副将统兵返回泰同城军营,而他则留在龟山,陪万恨之与阮静姝静养。
这些天,姜小橙一边专研医毒二术,一边为万恨之和阮静姝推拿揉捏,加快腰伤的愈合速度,三人经此一难,很多事情都尽在不言中。
浅酒三人共,软玉灯边拥。
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
轻把郞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
这回风味成癫狂,动动动。
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
经过几天的休养,万恨之和阮静姝的气色恢复不少,已经能够独自行走,只是腰上还绑着竹板,行动不太方便,于是姜小橙找来一驾马车,载着万恨之和阮静姝继续出发。
路途颠簸,姜小橙让妹妹与自己扶稳两个姑娘,姜九黎嘿嘿一笑,起身远远地坐到一边去,吐舌道:
“哥,做推拿没穿衣服吧?两位姐姐你自己扶好吧。”
万恨之和阮静姝莞尔一笑,微微向姜小橙靠近,心想当初在兴洛城收服偃家之时,遇到的那个算命姑娘,难不成真的要一语成箴?
姜小橙此时无心风月,对众人说道:
“此次龟山之行发生了许多离奇之事,我与黎儿本已一命呜呼,结果却奇迹般地活了过来,实在有违常理。”
“神秘组织和星陨谷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何都有九霄环佩?”
“羊月暗中帮助了我们,现在却下落不明,羊羽又遭遇了什么?”
说到这,姜小橙捏了捏拳头,想起了他做的那个梦,暗念:
“姜哲翰究竟是谁,为什么他如此像我?为什么我醒来之后,潜意识里总有一股渴望杀戮的躁动?”
想着想着,姜小橙觉得脑袋有些疼,似乎有股力量在阻止他继续想下去,他轻叹一声,说道:
“我们得尽快前往襄淮城,找到童百战,弄清楚我和黎儿昏迷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万恨之有些忧虑,摸了摸后腰的竹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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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和阮妹妹现在的状态,恐怕……”
“不用担心,此次我和黎儿也算因祸得福。”
姜小橙展开握紧的拳头,掌心轻轻贴在万恨之左肩上。
“内力?不对,这不是内力!也不是真气!”
万恨之一脸诧异,连忙搭住姜小橙的脉门:
“虽然很微弱,却能真切地感受到,一股独立于脉象的跳动?!”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只要找到童百战,或许就能够搞清楚事情的始末。”
说着,姜小橙握住万恨之和阮静姝的手:
“以前都是你们保护我和黎儿,这一次,就换我和黎儿来保护你们,这股力量虽然很弱,但善加利用,也能很强。”
坐在远处的姜九黎终于耐不住寂寞,又凑了过来:
“我也能保护两位姐姐哦!”
姜九黎也做了一个长梦,而且梦醒后那股微弱的奇怪力量,似乎比姜小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