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说有一条绕到念卡关后的小道,今天方才发现。哈哈,谢国良的八百人已经顺利转到背后,只要念卡关上战火一起,他们立刻冲上,到时候就算是那两门轰天炮没被炸掉也不用怕了。”
姜哲翰恍然大悟,直到此时才算明白李墨之真正的用意,飞艇对于他来说仍然是佯攻,真正的手段是那八百人的奇袭队!
计策的确是好计,可是这种行险突袭之计实在太冒险了,胜则大胜,败则大败,而且损失也会很大。
姜哲翰说道:“可是,谢将军的奇袭队人数不多,很难得手。”
李墨之答道:“所以才让肖鹏程正面强攻,将五行师的主力都聚在念卡关上。”
姜哲翰心头越来越寒,李墨之为了掩饰其用意,竟然要全军进行强攻,只怕谢国良的奇袭队得手之前,大同军先会有巨大伤亡。
姜哲翰叫道:“那样一来,只怕肖将军的部队会伤亡惨重!”
李墨之正色道:“为了大同国,牺牲在所难免。”
他说完这一句,又补了一句道:“姜参谋,一个军人便是要铁石心肠,大同国的战士为国牺牲,那是死得其所、死得光荣!”
听着李墨之连着说了两个“死”字,姜哲翰额头的冷汗都已沁出来了,李墨之的计策丝毫不顾士兵的死活,对敌人也同样毫不留手,这一战,不论是胜是败,战死者定会数以千计。
“姜参谋,攻破念卡关后,我将火龙车队付与你指挥。好好杀敌,不要辱没了你爹的英名!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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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李墨之送给我的功劳吧。”
姜哲翰想着,火龙车开道,烈火熊熊,五行师根本无法阻挡,只怕会不留孑遗,他正想推辞,李墨之喝道:
“来人,将那犯军带上来,祭旗!”
姜哲翰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李墨之的两个亲兵已押着一个士兵过来了,李墨之看了看四周,喝道:
“犯军叶雄,你知罪吗?”
那叫叶雄的士兵被绑得结结实实,一下跪倒在地,哭道:
“李将军,我家里有妻儿老小,我还不想死,不想死啊!”
李墨之脸色铁青,喝道:
“为国牺牲,军人天职。临阵脱逃者,军法处置!来人,将我的大旗拿来!”
叶雄吓得嘶声怪叫起来:
“李将军,饶命啊!我愿充当敢战士,再不敢逃脱了!”
姜哲翰这才明白,这叶雄定是被点为敢战士之后,临阵脱逃被抓回来的,他想出声为叶雄求情,但一见李墨之须发戟张的样子,已吓得不敢说话。
“晚了!”
李墨之怒喝一声,操起大刀,猛地一刀劈下。
叶雄还待挣扎,但这一刀如雷霆万钧,刀光一闪,叶雄的头颅直飞起来,鲜血狂喷而出,尽洒在李墨之马前的战旗上。
李墨之斩了叶雄,从掌旗官手中接过沾血的大旗,在空中挥了一挥,大喝道:“全军勇士,大战在即,临阵退缩者,皆依此例,斩!”
他的吼声极是响亮,青龙军全军一个立正,低低道:“遵命!”
姜哲翰就站在李墨之身边,有几滴血洒在了他的脸上,有一滴还溅在他的嘴角,他伸手抹去,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咸的,他想着,鲜血的滋味都一样吧,不论是从谁身上流出的。
……
“那是什么?!”
一个五行师的士兵忽然惊叫起来。
前方五六丈外的空中有一个黑糊糊的东西正在移过来,太大了,又是黑色的,隐没在暮色中,看上去只是个影子而已。
“是乌云吗?”
一个军官拿起望远镜看了看。
这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