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勾坚壁沉着脸道:
“所以你认为是我暗中策划,帮他越狱,是不是?”
他冷笑几声:
“可这对我并没有好处,我亲手将他送进大牢,又亲手放他出来,让他千里迢迢来杀我,有人会干这种蠢事?”
“这并不是蠢事,相反做得还很高明。”
尤弈棋踱着步,又道:
“你们三人一起捉住了丧彪,可双、公二人只升到镇守,你却升任太守。他二人想必十分不满,你怕他们将这事捅出去,便想出了这主意,借刀杀人。然后再借我的刀,除去丧彪”
勾坚壁脸色越发难看:
“你血口喷人!我们三个浴血奋战,方才捉住丧彪,功劳是一样的,但他们二人不太会说话,为上司所厌恶,所以职位才不如我。我的功劳来得正大光明,有什么事怕捅出去?”
“你们捉住的真是丧彪?”
尤弈棋一字字道:
“你们捉住的真是丧彪?不是!他是西北大刀胡三汉,你们为了请赏升官,设计将他擒住,割去了他的舌头,用炮烙之刑毁去了他的脸,指认他是丧彪。胡三汉目不识丁,又不能说话,自然无法辩白。”
勾坚壁冷笑道:
“他既无法辩白,那你怎知他是胡三汉?”
尤弈棋说道:
“昨夜我二人决斗之时,他用了一招霹雳斩,那是胡三汉的独门绝技,旁人根本不会,这个‘丧彪’不是他又会是谁?”
勾坚壁干笑两声,道:
“你只是猜测,全无证据。况且我与胡三汉毫无关系,为什么要陷害他?”
尤弈棋说话:
“你难道望了,多年前大刀力斗三煞之事。”
勾坚壁的瞳孔突然收缩。
阳光满院,屋里的气氛却异常紧张。
勾坚壁隔了良久,才道:
“大刀斗三煞与我有何关系?”
尤弈棋说道:
“傅先生,事到如今你以为还能瞒的过去吗?”
狄泉在一旁道:
“尤少侠弄错了,我们老爷是阿卑人,不姓傅。”
尤弈棋笑了笑:
“我说的不是勾坚壁,而是西北三煞中的人煞傅多智”
勾坚壁脸色铁青,沉声道
“尤少侠已不想呆下去了,送客!”
说罢,他一甩袖子,向门外走去。
勾坚壁只走出两步,便停了下来,门外不知何时已站上一个人,削瘦的脸,削瘦的身材,一双眼睛却像两柄出鞘的剑,冷冷地盯着他。
勾坚壁目光一凛,问道:
“魏武?”
那人点点头。
勾坚壁大怒道:
“你好大的胆子,一个小小捕头竟敢私自闯入我太守府,别忘了这里可不是蒙日城大牢。”
魏武淡淡道:
“哪里都一样,傅多智,你手上有十余条人命。你逃不掉了。”
说罢,他向后摆摆手,只见走廊中、房顶上、花丛里都出现了手握钢刀的官差,几扇闭着的窗子被震开,露出一个个冰冷的枪口,二十余条火枪都对准了勾坚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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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泉登时变了脸色,勾坚壁反而镇定下来,转头对尤弈棋道:
“这些事都是魏武告诉你的?”
尤弈棋说道:
“不错。昨夜在拱石桥他告诉了我一切,只可惜那时你的管家已经走了,否则你今天不会没有准备。”
勾坚壁瞪了狄泉一眼,才道:
“你相信魏武所言?”
尤弈棋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