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牵了润柔的手。
润柔就和她笑了笑,摸了摸她的丫髻,客气的请姜夫人跟着她出了萱草台的门。
海柔也注意到了这情景,却有些不高兴,冷冷地“哼”了一声,应当是在吃珍姐儿的醋。
润柔对她却从来都是不假辞色的,有什么事情,也总觉得是她的错。或许就是爱之深,责之切吧。也不知道海柔什么时候能明白。
润柔今日看起来真的很美,唇色如她耳上的珊瑚珠一般鲜艳。微微含笑间露出的贝齿,又有如东珠一般的光华。
到底是豆蔻年华,应酬间虽然还隐隐带了青涩,却能让人感觉得到国公府的教养,和动人的真诚。
即便是一个背影,从扰扰绿云到行动间微微摇晃的裙摆,也透出了无尽的美好来。
难怪前生那样多的人想要求娶润柔。
也难怪太夫人最终在这些人家里替她择定了远在西北的崔家,常氏会闹的那样天翻地覆了。
等姜夫人和润柔经过沛柔她们的时候,因为是主人家,她们也要起身相送。姜夫人待她们也很客气,还和她们说了几句话,才告辞出去。
沛柔坐的离院墙很近,她又把注意力放在这上面,就隐隐听见了墙外姜夫人的说话声“赴过了你的春宴,我在燕京城也就没什么大事牵挂了。过几日就要带着儿女往我丈夫的任上去了。”
“这一去山高路远,也不知道几时能再与你相见。大小姐千万保重身体,也替我向你母亲问好……”
姜夫人是江南人,话语中隐隐透了南音,恰如春风化雨,温柔地落在豆蔻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