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儿媳,我可不愿要。”
她这话,就是明着在影射瑜娘了。
瑜娘也没有再忍“郡王妃这话,可是在说我?我出身将门,是会骑马射箭,舞刀弄棍不错,可我的针黹女红,也并不比出身书香门第的女子差。”
“世子也是男子,是皇室血脉,景家的天下是马背上得来的,先辈可以,难道世子就不行?”
永宁郡王妃微眯了眼睛,冷然道“和长辈说话,你这样咄咄逼人,难道就是你万家的好教养?”
“景家的天下是马背上得来的不错,难道景家的男子就个个都骁勇善战了不成?”
“你一个内宅女子,开口闭口天下事,私下与我儿子相见,教唆我儿子离家出走,究竟可曾读过《女训》、《女则》?”
沛柔再也听不下去,“瑜娘会与世子相熟,完全是因为世子仰慕万家的马术,对万将军死缠烂打,拜了万将军为师。”
“也是因为这样,才得了一身好马术,好武艺。这件事情当时姑姑也是允准了的。如今姑姑却反过来责怪起瑜娘,是不是有些太不讲道理了?”
海柔也不悦道“姑姑自己也是女子,应当明白女子的难处才是。不好好管教珣哥儿,却反而怪起了别人。”
“珣哥儿难得有大志向,在西北建功立业,我们是做亲戚的,见他改了从前的坏毛病,心里只有为他高兴的。”
“您是他的母亲,还在这里一个劲地扯他的后腿。”
“够了。”太夫人将手中的茶盏重重地放在了罗汉床上的木机上。
“珣哥儿人都还在边疆,吵这些有什么意思。效娘,你是珣哥儿的母亲,你要替他定什么亲事,自然都是你和你丈夫的事。”
“只是我奉劝你一句,常氏的前车之鉴就在眼前,该怎么办,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