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来身体便好,也没有那样细心。乡君娇弱,该多注意才是。”
沛柔便微微红了脸,做出腼腆的样子来,“相公待我倒是没的说,昨夜也叫人给我添了薄毯的,是我自己任性罢了。谢过嫂子关心了,往后会多多注意的。”
小常氏便又笑道“咱们府里的规矩,夫妻敦伦之后,早晨都会喝一碗参汤补身。这几日厨房应当有按时送来吧?”
“乡君这几日身子不适,正该多多进补才是,将来也好早些为我们齐家开枝散叶,恩哥儿,忠哥儿也有伴些。”
沛柔在心里冷笑,嘴上却道“多谢嫂子记挂着,这几日都有按时送来的,我喝了也觉得好。”
又闲话了几句,终究无甚可说的,小常氏便起身告辞,“见了乡君无事,我也就可以放心了,还要往养颐堂与惠清堂都走一趟,也让娘和祖母宽心。”
惠清堂是侯夫人张氏住的正房。
沛柔便笑了笑,让绾秋送了小常氏出去,另包了一包昨日从定国公府带过来的虫草送她。
小常氏一走,齐延便饶有兴致地凑到了她身旁。沛柔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开口却是“我发现一件事。”
沛柔问他“什么事?”
“你叫我叫什么?”
沛柔莫名其妙,“齐元放啊,怎么了?”
齐延摇了摇头,“你方才和我三嫂可不是这么说的。”
沛柔明白过来,笑了笑,“有事好相公,无事齐元放。你若是如昨日一般犯了错,自然只能听我唤你齐元放了。”
齐延便道“那前几日我总没有犯错,你得补我几声。不然的话……”
他伸出手,做出要挠沛柔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