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跑得快,还真要被他拖走了。我一瞧他的样子,就知道是和你嫂子吵架了。我可没和你吵架,外面的饭菜,哪有嘉懿堂里的香。”
她就揶揄他,“那醉春楼里的酒,总是要比嘉懿堂里的香些的。”
齐延便道“美酒再好,又哪里比得上你。丰之兄不过是要拉我共沉沦罢了,我若是出门喝了酒,回来也该吃你的排头了。”
不由觉得有几分好笑。
赵五娘却一直在看她,见她这样,也有几分明白,“说起来,我也只比你早了小半个月成婚,你呢,身上可有动静了?”
沛柔便道“这个月的葵水刚走,没有这样快。诚毅侯府的事情也多,也没打算这样早就生孩子。”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赵五娘的反应很大,“若是有人欺负你,也别管她是什么身份,只管送了信回来便是了。”
“什么也不必你操心,我和你大嫂一定把事情办妥了。”
沛柔望着赵五娘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活脱脱又成了当年恒国公府孟老夫人寿宴上那个娇蛮的公府小姐。
沛柔便安抚她,“也并没有什么,不过是最近忙着理家,我那大嫂又有些懦弱拎不清罢了,倒没人敢欺负我。”
“当年连你都欺负不了我,难道我还越活越回去了不成。”
赵五娘也反应过来,一时又想起当年与沛柔针锋相对的时候,两人就都笑起来。
眼见着就要到新人拜堂的时候了,沛柔便与赵五娘一起往前院的正厅过去。
却忽然听见身后少女的声音,“清姐儿,这就是你五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