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国。”
“天耀国在那邬草原以北,距离燕梁实在太远,中间还隔了几个小国,你父亲就是再有能力,手也伸不到那里。”
“想从燕梁国内查起,这么多年,居然还是一点线索也没有。”
沛柔便道“您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或许真的不是云阳王和赵家所为,而是……”沛柔没说下去,指了指床帐。
太夫人沉默了片刻,“若真是他,他为什么要害你外祖父?”
“我们徐家当年之所以不能站出来,就是怕外人将你你外祖父也当成太子党。”
“西北何其重要,你外祖父可是当年的主将。他虽然没有立场明确的和他站在一起,也是偏心他的,他为何要这样陷害他,将西北之地让给赵家?”
“除非……”除非这批军械,根本就是当时的太子所有。他是为了自保,所以要让别人去死。
太夫人神色间忽然现了一丝骇然。
沛柔知道太夫人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就是不知道父亲能不能顺着这条思路,查到些有用的东西。
今日她已经算是很有收获。自从劲山先生告诉他徐家可能是今上的帮凶的时候,这么多日子过去,她都没有勇气来向太夫人或是父亲求证。
就算她相信太夫人和父亲不是这样的人,可政事从来都是最残酷的东西,太妃便是最好的例子。
她一开始认识太妃的时候,她也并不是这样的。又是十多年过去,她也变得越来越冷酷了。
齐延没有骗他,昭永这个年号,的确有了第十九年。可将来还有多少年,于他们每一个人而言都是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