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却什么也不想说,甚至连个道歉的意思也都没有,完把郑珈给无视了去,而郑珈对于他的这个态度肯定是不怎么满意的,仔细地打量了他一番,确实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唯一让人觉得可以辨别身份的也就只有他腰间别着的一张刻有车字的令牌,令牌不大,仅有一只手掌大小,通体棕灰色。
见到这个默默走开的身影,郑珈只是叹了一口气,也就没有再继续说第二句话,朝着原来的方向接着奔去。
......
“事情就是这样,小钰非但没有受到一点伤害,反而那个谷凌还送给了我们一大堆温阳石,爹,你看,这事该怎么择决?”江毅清一等人围在一件宽敞明亮的大厅内,厅内装饰得还算奢侈,像什么大长桌太师椅用的都是金丝楠木,茶叶泡的是金瓜贡,茶具是紫砂壶等等等等。
坐在主位上的一个年过六旬、看上去精神得很的一个大男人双手十指交叉,撑着下巴,目光始终停留在手指上,似乎在仔细地思考着如何做打算。
“这怎么成?加入天机帮以后行动肯定会受到限制的,哪怕和城主府斗,我们也不会去找一个江湖帮派!”一个下巴蓄满长髯的老人先是摇摇头,表示并不看好那个天际帮。
“绩爷,看看家主怎么说吧。”一个和江毅清年纪差不多大的年轻人对着那个长髯老人说道,从他的话中可以得知老头称作绩爷,能被称为“爷”的,其地位在家族中并不低。
大厅之中陷入了沉寂,在许久过后,这个商议就这样在压抑的氛围下不了了之,转眼间就到了晚上,现在是金秋十月,晚风已经带走了酷暑的炎热,只剩下有些凄凉的气息弥漫在这偌大的院子之中。
房顶之上,坐着一个人,在星光的辉映下,可以看出他正是前不久坐在主位上的那位被江毅清称为父亲的人,他就是江家当代家主,江俞晖。
轻轻地从喉间发出叹息的声音,江俞晖将元气汇聚于掌心,朝着夜空一抹,一道淡紫色的流光便在黑夜之中显现出来,眺望着仅有丝丝点点的星芒,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个身影跃了上来,朝着江俞晖的位置走去,江俞晖扭头一看,来人正是自己的儿子江毅清,没有任何反应似地接着仰望着茫茫夜空。
“爹,这么晚了怎么跑房顶来了。”走到江俞晖身边,为他披上一件鹤氅,江毅清也蹲坐了下来,“是还在想天机帮的那件事吗?”
“儿啊,你觉得为父该怎么做?”低低地喃出一句来,江俞晖表现得很是没主见,哪怕是自己能做主的事情都要去询问自己的儿子。
“孩儿只按照爹的意思去做,不敢左右爹的意愿。”
“自你爷爷仙逝之后,我接管了这庞大的家族,可这十五年来,江家在我的带领下却一年不如一年,为父时常在想,我是不是有能力接手这个位置,来自城主府那边的打压,也时常让我喘不过气来,如果你爷爷还在的话,我想我们也不至于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吧。”
父子两并排坐在房檐之上,一人时不常地哀叹着,一人无言以对,许久之后,江俞晖又对着江毅清说道,“儿啊,说说你的观点,给为父一个方向吧。”
深吸了一口气,江毅清接着说道:“孩儿的想法是想加入天机帮的,谷凌说过只要我们乐意,随时都能退出,这并不影响我们江家的运行,再者说了,我们现在还没那个能力去和城主府碰,正好可以借用天机帮帮之手消耗掉他们一些力量,现在的江家正是处于一种‘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的状态。”
“天机帮能信得过吗?我们和他们向来没什么交集,如果他们真的缺人,又怎么会轻易放我们走呢?那个谷凌说的也仅仅是片面之词而已,哪怕是真的,他难道放的就不是长线,钓的就不是大鱼?”作为一家之主,江俞晖想的明显就比江毅清多,虽然江毅清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