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看右看,这女人又说“你身上穿得这么华贵,还需要偷窃?说!不然我这剑可不长眼睛!”
“别别别,我、我就是为了想知道齐家这边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强,才来到这儿的,这是实话,这是大实话,您大人有大量,就别和小的计较了吧”
“滚!”
只见这个女人一把揪住了赵德罡的头发就把他给甩了出去。
这赵德罡身子肥胖,被这一股强大的力量给甩了一下,一时之间没有把控住身体,额头硬生生地撞到了墙上,发出沉重的闷响。
这一下撞得他可谓是七荤八素,甚至这动静都把地面给微微震抖了起来,赵德罡大脑一阵眩晕,想要缓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周围已经围满了人。
血液顺着头往下而流,过眼睛,过脸颊,淌过嘴角顺到下巴,不过赵德罡还是能看见这周围把自己给围住的不是别人,而是齐家的护卫。
这些护卫一个个精神饱满,战意盎然,所有人手中的钢枪也都刺了过去,不过没有往他身上刺,而是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想啊,这么多的钢枪全都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将自己的脖子给层层围住,就连转头的动作都难以做到,更别提逃跑了。
不久,赵德罡便被五花大绑了起来,被两个护卫给送到了齐桓的房间中。
“呦,这不是赵德罡老兄吗?今天怎么有雅兴来我齐家做客?”
在房间中正在翻阅着书籍的齐桓见房门突然被打开,被送进来一个熟人,便放下手中的书,嬉笑地调侃道。
“呸,有你的啊小子!说,是不是耍什么花招了?才会赢了我们赵家?”赵德罡呸了一声,完全就表明来敌对的意思,恶狠狠地质问道。
齐桓并没有太多地放在心上,而是优哉游哉地拿着小拇指掏着耳朵,对着小拇指指甲缝里吹了一口气,接着说“难得你一大把年纪了还有这么丰富的想象力,真是难为你了。”
“你要是拿得出证据,我随你 怎么说,但是既然你偷跑进来我齐家,关你几天自由,总不过分吧?”
说着,齐桓倒是露出一个斜斜的笑,在摇曳着的火光当中看上去多了几分渗人。
赵德罡说不出什么话,在一连串骂声中,被两个护卫给关进了大牢之中。
不进不要紧,这一进来,却发现这牢房当中有着一群人被分别关押起来。
这群人有男有女,年纪看上去都还不大,看这样子,最大的应该不超过二十五。
其中看上去最惨的非被钉在墙上的女人莫属,这女人已经昏厥了过去,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液所染红,头发散乱着,也有一些沾上了血液,在微弱的光线中,只能看到一个惨字。
其余的人要么沉默,要么在呼唤着这个被钉在墙上的女人,但是她并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一个死人一般。
但是有一个男人似乎非常激动,他脸上挂满了泪水,身上有一条痕迹,看上去是被规律地撕扯出来的,在这撕扯的痕迹中透发出一阵紫红色,正在卖力地锤击着同一根木桩,同一个地方。
“这些人是”
虽然不认识这些人,但是既然也是被囚禁起来的,自己起码不会那么孤独的了,在心里想道,但没有说出口,便被关押到了一处空房中。
“碰!”
大门被牢牢地关上,这大牢之中断断续续地传来一声一声闷响,是这个男人锤击木桩的声音,而在大牢的门被关上后,这男人果然凭借自己的力量将第一根木桩给锤断。
喘着粗气,这男人的拳头已经完全被鲜红所遍布,一滴滴浓红的液体滴落在地上,没有溅起任何水花。
见这一根木桩被硬生生地给打破之后,这男人便疯狂地将这缺口给扩大,但是即便如此,自己这健壮的身子也无法从这缝隙当中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