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叨,“让你只喝酒不吃菜,看吧,醉成这样。”
好在两个房间离得近,两人跌跌撞撞的没走几步也算是平安进了屋子。
“行了,这里没咱们什么事了。”坠茵走出来,看着雀鸣房里恍惚的灯火,抻了抻一直猫着的腰背。
“不继续学习一下吗?”归藏依旧是抱着学习夫妻相处之道的心态,跟坠茵看戏看热闹的目的全然不同。
“剩下的你可能学不来了。”小鹿也从角落里走出来,边下楼边说着。
归藏没太听懂,还随口嘀咕一句“我没学我怎么知道能不能学会。”
坠茵回过头看着他,勾起嘴角一笑“你想学?回房我教你。”
没等归藏反应过来,坠茵就已经牵起他的手进了雀鸣隔壁的房门。
雀鸣将沈谧扔在床上,活动了一下自己累的酸痛的肩膀。她看了一眼半个身子还掉在床沿外面沈谧。
看着也不胖的一个人怎么重成这样。
她喝了口水,将沈谧的衣带解开,脱了外衣搭在床边,起身去找水盆来给沈谧擦擦脸。
雀鸣一面搓着手中的帕子,感受温水从指尖滑过,一面想起今天下午那个小男孩抱着一盆百枝莲向自己递来的场景。
他伸出两手,缅腆着脸,那模样和沈谧当时向自己递来阿墨时分毫不差。
雀鸣想到这,忽然就知道了沈谧为何生气。
原来是因为吃了那个小孩子的醋啊!啧,那我不也成了小孩子嘛。
她停下了手中拧毛巾的手,脑海中又响起沈谧自贬的那些话。
雀鸣能理解沈谧的那些想法,毕竟两人再一次才一年多,但这一年发生了太多的事,几乎每天都是饱满的。以至于如今好不容易生活回到正轨,两人都有些恍惚。
不只是沈谧,雀鸣自己也觉得有些不真实。
甚至有时候早晨醒来,在睁眼前的那一瞬间,她还会以为自己是在双月宫的床上,即将迎来红叶的悉心服侍,以及福娘赶在自己身后面,催促着念书做女红。
但是万幸,那样的日子已经结束了。
如今睁开眼后,映入眼帘的就是沈谧那张令人安心的脸。
雀鸣坐在床边,给沈谧擦了脸擦了手。看着自己因为不熟练而有些别扭的动作,她想不起来自己曾经是否照顾过沈谧。
“以后的日子,我也会学着照顾你的。”她有些愧疚,这才想起来,好像一直以来都是自己被他保护着、爱着。
雀鸣攥着手中的帕子,给熟睡过去的沈谧盖好了被子。
刚要打算起身去把脏帕子洗一下,就突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着。重心不稳的雀鸣往床上倒去,直直的砸向了沈谧的怀里。
方才的酒味儿混着他身上本就有的味道扑面而来,将雀鸣的嗅觉完全的包裹起来。
“我吵醒你了?”雀鸣小声问了句,试探着他的意识是否还清醒,“嗓子疼不疼,要不要喝点水。”
“不用。”尽管这样说着,但雀鸣还是听出了他嗓子有些沙哑。
她想起身去给沈谧倒些水来,可他体内酒精躁动,拉着雀鸣的手,一个翻身将她置于身下。
雀鸣原本紧攥着的帕子此时也不知道滚落到哪里了,手中取之而代的是沈谧的衣袖。
昏黄的灯火下,她瞥见沈谧被自己翻身时扯开的衣领露出右肩上一道清晰的,短短的疤痕。
那是雀鸣的短剑留下的。她又忽然忆起前几日自己同沈谧的对话。
“你真傻,当时怎么都不知道躲开。”
“夫人给的,我都心甘情愿的受着。”
因为真心属你,所以你赐予的,我都觉得是美好的。
雀鸣为他拉了拉衣领,看着眼前醉得眼神已经有些迷离的沈谧,松开了紧拽着他衣角的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