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直让人心疼。由此他后来就寻着机会给何故养身体,好不容易身上有了两斤肉,可那腰还是细,可用掌量。
温少缱的手覆上何故的腰,视线下移到何故的唇。
何故的唇色平日里会淡一些,像粉玫瑰,吃完辣的之后,唇色会深一些,像红玫瑰。无论像哪一种,饱满的弧度看起来都很好咬。
温少缱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何故睁开眼看他,表情有些疑惑。
温少缱松开何故,将何故换了个姿势,跨坐在他身上,后又凑上去咬住何故的唇。
在这种事上,温少缱大多时候都是很温柔的,偶尔有那么一两次会凶一点,但从没咬过何故。何故刚哭过一场,眼尾还湿漉漉的,现在被温少缱咬的又想哭。
温少缱按住她的眼尾,松了口“才说眼睛疼,又哭。”
“可你咬的我疼。”
何故怕疼,一点疼都受不了。这一点温少缱早就发现了,所以平时都很小心,很温柔,稍微吻的重些都怕何故要委屈。
温少缱“可那个的时候更疼,你不提前适应一下,到时候可怎么办?”
那个?哪个?何故思考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温少缱在说什么,回想起上次在酒店温少缱的样子,又觉得害怕。
她缩进温少缱怀里不说话。温少缱在心底叹口气,算了。
第二天,温少缱去他二伯的书店,买了一本《禅门日诵》,重点圈出里面的清心咒多念了几遍。
温二伯知道自已这个侄子从小就对书比较感兴趣,但从没听说他对佛法也感兴趣的。何况听大嫂说,他要结婚了,只差日子还没定下来。这怎么想都不觉得他是要遁入空门的人啊。
温二伯端着茶,深叹一声,现在的年轻人,难懂啊。
何故自然也看到了那本《禅门日诵》,虽然温少缱有意将它藏起来,但家就这么大,能藏的到哪儿去。
何故慎重考虑了一下,对温少缱说“我想去趟程橙那里。”
温少缱“不是说陪我?”
何故讨好的晃了晃温少缱的手“我就去看看,很快回来。”
温少缱无奈,这小祖宗都撒娇了,他还不得顺着,否则一个不高兴又委屈起来,心疼的还是他。
温少缱摸摸何故的小脑袋“去吧。”
何故时隔几天,重新出现在小山河的时候,程橙一点都不惊讶,甚至没什么反应,但当程橙听何故说,想了解一下周公之礼的时候,惊的一口西米露刚放进嘴里又流出来。
“你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
何故一本正经“网络技术是发达的,偶然看了不该看的。”
医学生程橙挠了挠眉心“行吧,那我今天就跟你讲讲。”
之后程橙花了半个小时找资料,两个半小时跟何故将这整件事情讲的自以为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甚至给何故画了两张图,详细指出这个过程中人体内各种激素变化等反应。
最后,程橙喝了口茶润润嗓子,问何故“明白了吗?”
何故云里雾里的点头“明白。”
医学生程橙欣慰的叹口气,她可太不容易了,都毕业了这么久,居然还能记得在学校里学的那些东西,她觉得学校都应该给她发一面锦旗,像她这么优秀的学生,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何故在小山河里听了程橙的教导,一头雾水的回家去,在小区门口遇见了白茉。
白茉见到何故很惊讶,也很高兴“何故,我还以为我今天又要见不到你了呢。”
“找我什么事?”
何故的表情与语气都十分的冷淡,但这并没有打击到白茉的热情。
白茉说“何故,我将你的事告诉白沫,就是你的高中同学了。对不起,我知道你嘱咐过我,让我不要说,但我在你嘱咐之前就已经说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