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他都可以不管不顾,可是有一个致命的问题。
她会接受这样的自己吗。万俟容重新审视了自己,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独特的优势。他也不知道年轻的姑娘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只是他素来霸道。他不管如何,就是要将元汐留在身边。
这可是好不容易才遇到的喜欢的人呢。
万俟容开怀地笑了。
大夫姗姗来迟,这倒不是他摆架子,只是这路途确实遥远,他这把老骨头,也是被人七拐八拐迪带到这里来的。大夫先替元汐请了脉,只是他一脸惆怅。
万俟容也不再笑,他似乎发觉了一些什么。
万俟容直截了当地说道:“你说吧。怎么一回事。”
“姑娘这是遭何人毒手?体内似乎是余毒。脉象有些奇怪。”大夫虽然老,可是医术却并不差。
他都这样开口了,万俟容脸色也变得凝重。他看着元汐,缓缓道:“怎么解毒,余毒要怎么办,她怎么样会醒来。”
“解毒有些麻烦,这里面的药可能很难凑齐,何况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姑娘平日身体可还有其他不适,这些都不好说。还要依照个人体质,不然这样配药很难有效果。有时候反而会适得其反,弄巧成拙。”大夫越来越严肃,万俟容的脸色也越来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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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是这样的话,他取药回来看来是对了呢。
果然这个姑娘与他有着深深的羁绊。兜兜转转,他当时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才拿到的药,现在看来一切都有了答案。
一切尽在不言不语中。
靖国。
吉时已到。本来皇帝娶妻子不应该如此草率。太后实在着急,所以才这样仓促。
裴家众人一路跪送到街上。
直到他们的郡主登上了鸾轿。
“清儿。”
母亲唤她,良久,也没有更多的话语再传来。
入宫的路很长,裴婉晴花了整整五年的时间。
从闺阁里,走到与他的宫中个。不管如何,他都已经是自己的丈夫了。裴婉晴这样想着,脸上的笑容已经止不住了。
皇宫中各主宫殿都备足了红色烫金双喜字儿大蜡烛。毕竟在这么多不好的事情之后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喜事。故而每个宫都十分认真细致。
太后也下了命令,要求他们要细致地去做这件事情。可真别说,太后真的十分中意这门婚事呢。
裴家大小姐,可不是什么小门小户。比起那些人好多了。小家子出来的没有见过失眠去,太后才不喜欢。她要的就是识大体的女人。
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得上溟儿。
天下的父母总觉得自己的儿女是最好的。
往往疏忽了其他人的感受。林太后就是其中典型。他还没有过问谢溟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就已经擅作主张。替他选好了一切。
御路上也都铺了红毡子。帝后大婚,是为国喜。
魏离任命大司农钱招至丞相府亲迎。
钱招手捧奉节、奉诏,浩浩荡荡奔向丞相府,皇帝的封赏恩泽至上及下,人人有份儿。
虞澜清身着金绣凤纹红罗长裙,戴凤冠霞帔,跪受金册、庆贺帝后大喜的宴席摆在乾明殿,魏离刚刚登基,后宫还没有妃嫔,是以被引领嬷嬷牵着从钟南门走向乾明殿的路上,只能听见过耳的风声。
虞澜清目不斜视的走过四周站着的魏国重要大臣们,他们将目送她踏上乾明殿前长而陡的阶梯,走到当今天子的身边。
虞澜清的眼里,只有上方的那个身影,她忽略掉他冰冷漠然的神情,耳边是嬷嬷们喜庆祝福的话语,之后手里就被塞上了红绸,魏离没有多看她一眼,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