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说,“除了脸面与女人外,还有一样东西值得你这样去做。”
老者,惊道:“什么?”
“名望!”阿棠微微一笑,“当然,也可以说是江湖地位。”
老者顿时脸色煞白,鼠眼飘忽,没有再言。
“或许,很多人想不明白,至少我可以确定,我身后的这位殇沫兄弟,是绝对想不明白的。”
“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当我身后的这位柳姑娘,首次被你们发现在茶馆顶端之时,你们当中的有些人,便已经觉得没面子了。”
“因为,你们的虚荣心与好胜心,是不允许自己发现不了,自己的头顶原来还有一人的,且还是位你们根本不会去重视的女人。”
“然后,在你们相继邀约柳姑娘从房顶上下来时,皆被柳姑娘给拒绝了去,这也是一件让你们又一次丢面子的事情!”
“因为,人往往在第一次丢面子后,都是可以弥补的。若,柳姑娘应了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男人,下得了房顶,那么,那个男人,便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柳姑娘与他本就是朋友’,自己的朋友隐秘在茶馆房上多时,都未曾被众人发现,不仅仅可以抹平头一次丢失的脸面,且还会以有柳姑娘这样一位武功卓绝的朋友为荣,且能在众人面前炫耀一番。”
“可,你们当中,却无一人得逞。”
“再然后,柳姑娘又做了第三件让你们都觉得没面子的事情,那便是削去了那位方面大耳男人的半只手臂。”
“或许,在他人眼中,即使柳姑娘削去了那方面大耳男人的手臂,也是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的,因为毕竟柳姑娘削去的也不是他自己的手臂,但是...”
“但是,有些心思单纯的人并不知道,柳姑娘既能削去方面大耳男人的手臂,也是绝不会让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男人,占去半点便宜的。你们也都很清楚,你们的武功其实并不比那位方面大耳的男人,好上多少!”
“所以,你们不但意识到了这一点,也察觉到,靠你们单个人,是根本无法得到眼前这位如天人降世般得柳姑娘的,你们才便想到了围攻。”
“也许,死在柳姑娘剑下的彪形大汉是愚蠢的,但不得不说,他也是你们当中最聪明的,而你们也在那彪形大汉的声讨下,顿时达成了一种不必言说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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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一场乱斗中,无论用怎样的方式,只要最终能够制服住柳姑娘,那便是一件足够荣耀的事情,至于制服后,你们如何欺辱柳姑娘,也便都能随了你们的心意了,而那个率先制服住柳姑娘之人,也是绝不会说什么的,只因,只有表现得越大度,才越能得到你们的力捧与拥戴!”
阿棠连连说了一大通后,端起一旁的茶盏一饮而尽,又大步走向殇沫,“兄弟,你现在知道什么是“红颜薄命”了吧?当一个绝色佳人不就范之时,也是逃不过种种麻烦的;在种种麻烦下,就算依旧不就范,也是难逃一死或一场厄运的。”
好似明白点什么,又好似什么都没明白的殇沫,迟迟地看着阿棠,“所以,你才多次阻下我,没让我立即去救下韵锦?”
“是的,因为事情未到最后,我不管如何去说,都是无法说不清楚的,”阿棠顿了顿,“另外,我也的确想看一看柳姑娘她自己作何抉择…”
殇沫,不解道:“韵锦的抉择又是怎样的?是能够让你满意的做法吗?”
阿棠点了点头,“柳姑娘的做法,的确让我满意,但是,她这样的做法,却也只能应对正人君子,却无法应对阴险小人。”
殇沫,惊道:“你是说,下毒?”
“是的,下毒。纵使柳姑娘武功再高,也是躲不过下三滥的手段的,而在这江湖中,能让一个女人就范的办法还有很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