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门派的看法,我这个做母亲的有做母亲的看法,你不要将之混为一谈。”观音婢还是咬定青山不放松,并且对那笛的小人得志嗤之以鼻“告诉你,就算那个小混蛋现在当上了掌门,我……”因为是在公众场合,她也不好口无遮拦,只能说“你懂我的意思!”
因为跟母亲闹的不欢而散,早课结束之后,那笛跟搭档去开垦新的「净土福田」时,脸色一直很阴郁。
她的搭档法号「留妙香」,也是一个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萝莉。
留字辈比法字辈只高一科,但留妙香的身子骨实在太纤秀太娇小了,身高还不到金发少女的肩膀,所以看起来反倒比小她一岁的那笛更显得幼齿兮兮。不过不要小看了这个娇滴滴的萌萝莉,她可是留字辈的头号佛苗种子,虽然入门才短短一年时间,却已修炼到了炼气二重的果位——要不是被瓶颈这个拦路虎卡住了嗓子,她甚至奔三了——修真秉赋简直强的不像话!
“法琉璃师弟,观音婢师兄说的那个小混蛋到底是谁啊?”留妙香忍了一路,走到了地头,修士的老成持重终究还是敌不过少女跳脱烂漫的天性,忍不住开口问起了八卦。
“她说的是我们这一届的大师兄。”
“你们法字辈的大师兄,就是那个诗仙武圣吧?”留妙香的耳朵上戴着两只银光灿灿的超大耳环,耳环上面还缀了银蝴蝶的坠子,一阵风吹过,薄薄的蝶翼就会扑扇起来,发出清越无比的袁大头声响。
“对。”
“听说他长得暴帅?身上还有天然的木樨体香?”留妙香鄙夷地扁了扁嘴“昨晚一帮炼气一重的花痴下晚课回来,足足在僧寮里讨论了大半宿,吵得我只能塞住耳朵才能继续修炼。”
“何止是暴帅!”那笛的灰色心情随着倾述渐渐好转起来了“他的武艺你觉得如何?”
“那还用问吗?他可是我们阎浮修真界从古到今第一个揭谛武圣,不说绝后,至少空前。”
“那他的诗词呢?”
“只能用非人去形容,天下才有一斛,伊独占九斗,尚余一斗天下共分之。”
“留妙香师兄,请允许我郑重的通知你,我的大师兄法克油,「美貌第一,诗词次之,武道再次之」。”那笛给常凯申起的外号,比祈典那个「不知天意如何化作此人」还要冗长。
“法琉璃,咯咯……没想到你吹水也不带眨眼的。”
“口说无凭,我让你自己亲眼看一看,你自然就会明白,我是不是在吹水,那些花痴又为什么会不舍昼夜的讨论我师兄的长相。”那笛将状元郎裸袒上身露出十块腹肌的最霸气形象输进智珠,交给留妙香观赏,自己拍出上面配发的「重明神符」,对着要开垦的荒地激射出了成千上万的火鸟组成的流星雨。
顷刻之间,整整一亩方圆的草地全被密密麻麻、从天而降的火鸟舔得泥壤溅射、满地余烬。等到烟气散掉,金发少女又从百宝锦囊里拍出一个半人高的布袋,从里面抓出大把大把的「夜明砂」——这是一种经过发酵处理的妖蝠粪便——一面走一面均匀的撒落在热气袅袅的黑土地上。
修士垦荒比凡人要麻烦很多,因为高密度、集约化的修真农业,对土壤中蕴含的灵气峰值有很高的要求。每一块荒地都必须经过很多道工序处理,才能养肥成为可以种植灵谷仙粮、本草药材的「净土福田」。
那笛把整亩地都撒上了夜明砂之后,回头一看,好家伙,留妙香捏着智珠傻站在那儿,眼皮低瞑,一副老僧入定的架势,显然还在智珠里不可自拔的冲着浪。
“喂!”她试着在留妙香眼前摇手。
没有任何反应。
“还好意思说人家是花痴!”那笛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也懒得管她了,拍出「拘鬼真箓」,吟诵密咒,释放出一具骨架酱红、咔咔作响的骷髅——这是一个被秘制药水浸泡过「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