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到另外的房间。
房间内,杨远推测一时半会他们也肯定不知道我们的踪迹,放哨的事情明天安排,小五找来了几个毛毯铺在了地上,然后他们三个立马倒头呼呼大睡,紧张了一个晚上,终于得到了放松,杨远睡得最快,几乎十秒钟不到就已经打起了鼾,
而我也疲惫的慢慢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喜鹊就一脚将门踹开:“喂!给你们看个东西!”
我们瞬间惊醒,我说道:“你能不能敲一下门啊。”
喜鹊看着我们身上的衣服:“穿着衣服呢,怕什么?”
说着将手机扔给了杨远。
他们几个看完后又将手机扔给我,我好奇的拿起手机。
上面依然是一则新闻
大致意思是昨晚在追击越狱嫌犯的时候遭到其同伙的反击,两警察重伤,目前还在抢救,一人抢救无效死亡,嫌犯的同伙有五人,其中包括一名女人,在于警方冲突后驾车逃离,警方估计,在昨晚的枪战中,对方最少有两人中弹负伤。
看到这里我没忍住笑了出来,他们是怎么判定我们有两人中弹负伤的?这真是搞不懂。
接着就是一张模糊不清的监控图,是我们的车子,天黑加上监控分辨率的问题,根本很难辨认。
手机被喜鹊突然抢过去:“看完了吧!现在某人还说自己扛着让我们带资料跑路的那种混账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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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挠挠头:“我错了还不行吗?”
杨远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现在我们的人数和情况都暴露了,所以更不能马虎,小五,你去找一个适合观察的暗哨,二成,去给啸尘检查一下伤势,李小,更新一下我们的位置,我一会要上报。”
“是!”
喜鹊看着他们忙活起来于是问道:“那我呢?”
“哦,喜鹊姑娘,你去跟昨晚那个女孩说说话,让他们对我们提升一些好感,顺便熟悉一下。”
“好,我最喜欢和别人聊天了。”
喜鹊开心的拉开门走了出去。
二成推门进来手里多了一个医疗包,他走过来慢慢的将我肚子上的绷带解开,然后我清楚的看到一个被缝合起来的伤口。
“那个女人很专业,这种缝合,以后可能看不出来这是枪伤,是9毫米子弹吧。”
我点点头:“对,子弹没打过去。”
二成笑了下:“打过去你就危险了,恢复的可以,就等里面的肌肉组织恢复了。”
接着就是大腿上的伤口,我把裤子脱了下来。
二成查看了一番后说道:“怪不得现在还是一瘸一拐的,子弹穿过去了,肌肉群被破坏,现在恢复了6成。”
杨远走了过来:“别说的那么专业,你就说还有多久能恢复。”
“最多五天左右吧,啸尘就可以下地行走,但是仍然不可以剧烈运动。”二成一边说着一边跟我更换绷带。
“彻底恢复呢?”
“啧,组长,你竟给我出难题,这东西根据个人体质定的,彻底恢复那可久了。”
我急忙说道:“没事,只要我能下地就好了。”
杨远将表示和我有话说,遂将二成推到一边:“去去去,我和尘子有话要说。”
二成好奇的抱着医疗包走了出去。
只见杨远一脸猥琐的蹲在床边捅了捅我:“哎,尘子,问你个事。”
看到杨远这幅猥琐相。
那一瞬间,我的回忆立刻漂浮到了那个夜晚的炊事班。
这个我必须要说,不说实在是憋在心里难受的慌,也得把他当年的那点破事抖出来。
那天夜里肚子实在是饿的厉害,我忍不住偷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