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他方才应了一声。后方才知晓他之家境,却也是一个志向高远之人,虽说眼下只是一名普通的护卫,待得以后,他自是要去炎龙城那般的大都市悟道去也,世间男儿,生于平水之地无甚,我之看中的便是那心中的志向,似他那般的人儿,定然会有一番成就的”。
话及此处,女子叹息一声,哀怨道,“可惜,不曾问得在何处值班,又不知家中可有妻儿在。实在是错之事也,若是再有一面之缘,定然要与他说的清道的明”。
见余香话语闭,并未提及火焰绍之事,笑着问道,“适才我之所问,乃是那位筑基修士火焰绍的下落,不知你是否还记得关于他的消息。曾听人言,你却是闻得其下落,不知可否详解一言”。
被问道火焰绍之事,余香双眼咕噜噜的转动,瞧得四下无人,将叶落拉至一旁,小声道,“嘘,不可如此直言,你且不要命了。如今火家皆是副家主当家,若是被他人听得此名,是要处死的”。
叶落心中一惊,这番话语,坚老却是不曾对自己说过,好险啊,幸亏先行来问此女子,若是见到他人,提及此名,只怕是坏事了。
虽说余香话语多些,倒也是谨慎的人儿,当即带着叶落到一处偏僻的房屋,关上门窗,又见四下无人,周围无声,这才缓缓的道,“此话乃是仁汉告我也,不可泄露,只因家主他为人和善,又待我这些下人不薄,故而我才将那绝密之事说于坚老一人。听说少主他被人关在一处封闭的密室之中,守卫重重,机关暗道甚是诡异,自从副家主掌管火家,将这位少主便是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不许任何窥探。你这小孩,不可乱言,不然害了你我性命是小,若是少主出事,我怕是万死难保家主之恩情也”。
听到此处,叶落却也明白过来,原来她也只不过是听说罢了,而之所以话语的出处却是那名曰王仁汉的男子也。
思考片刻,计上心头,笑着道,“以刚才余香仙子说来,那王仁汉倒是对您有几分好感,只是你也不曾知晓他在哪里当值,又不知其家中是否已娶妻,着实让我为你而伤情。曾有俗语云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只是可惜啊”。
听到少年这般的惋惜,余香也是连连叹息,可见对那王仁汉为之痴情深也。叶落心中暗道,造化也。当即道,“叶落虽然年幼,不曾懂得什么情爱,但也为仙子之真情打动,我有一法,也许可助你也”。
叶落一口一个仙子,喊得余香甚是开心,对于眼前的这个少年更是喜爱,急忙问道,“小兄弟快些说来,是何法子?若是能够帮助本仙子,我自是不会亏待你的莱”。
“你将那王仁汉的身形容貌画下来,我与你们做一个传信的中间人儿,你写一信来,我在火族去寻他,若是能够见得,自是能够识得,你两人虽不曾见面,且不是可以书信互往,此法如何?”
闻言,余香心中一热,不曾想到少年竟然肯与她做一传信的人,当即欣喜,不过又回身一想,却也不成,自己乃一女子,怎能先书信传与男子,且不是有悖常理,甚是着羞,自当矜持一些才是。
话说她本是火族仆人,只在后院伺候做些活来。而那王仁汉则是家族护卫,皆是在前院等重要之处守卫,极少到后院而来,故而两人虽然是同在一族之中,却是难以相见。
“容貌身形自是画的,只不过这书信之事,却也不需传也。我也乃是倾国倾城之貌,怎能让我一女子先开了口来,况且他家中有无妻儿我便不知,若论书信,且不是唐突之极,不成,不成”余香道。
“此有和难,你先行给我画影图形,待得我寻得此人,问及清楚,且不是正道?若是尚未成家,乃天命也”叶落笑着道。
余香听得少年的一席话,自是欣喜不得。当即取出纸墨笔砚,在一张白纸之上画了图像,棱角分明,身形独特,甚至连那手中是何兵器,腰间是何种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