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接受的疯狂状态。
“我的潇潇，我拥有吴敬柯的部记忆，自然也是爱你爱到骨子里！你放心，我不会厚此薄彼。等我夺取刘奭的能力，成为这个时代最终的帝王，我会给你们四人最好的未来。”吴敬柯满脸陶醉地张开手臂。
“四人？胃口这么大，不怕撑了？”一道清冷的声音从一侧传来，随后噼里啪啦一阵响动，包裹在顾约身的息壤纷纷落在地。
被众人遗忘良久的少年，浑身燃烧着蓝紫色的火焰，在几人震撼的视线下站起身来。
吴敬柯眉毛一挑，转过身说，“小朋友，怎么着，你也想来掺一脚？”
“有个问题在我心憋了很久，一直都很好。请问，祟有性别一说么？”顾约背对着所有人，问出来的问题，却让老头儿几人目瞪口呆。
他们想了好一会儿，居然都被这个问题给难住了。
祟有性别么？
人类对祟的定义，都只是形状像人，没有实体的虚影。有些祟甚至连四肢都较模糊，至于性别，压根不在考虑的范围内。
顾约轻笑出声，“你连自己是公是母都不清楚，还想学人类来个三妻四妾。你是哪个村的猪，这么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