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所谓,可露希尔还是来捉弄自己,华法琳还是会抽出时间来看望自己,行动组,基建队的成员们也还是会尊敬但充满朝气的向自己打招呼,阿米娅会一如既往的粘着自己,凯尔希会一如既往的帮助自己。
可忘记过去,与死了有什么区别?
张道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略卷,皮肤细腻,五官组合到一起俊朗而温和,眼角似乎因为经常笑都能有皱纹。
说到就要做到,不然怎么当男人?
他抛去杂念,不就是过去的记忆了?咋的他还能两个人格抢身体不成?
“塞雷娅?”
“塞雷娅?”
“呃,在。”塞雷娅拉开帘子,自浴缸中探头,隔着洗澡间的门喊道“怎么了?”
“该来治疗了。”白面鸮低头看着平板,隔着门说道。
“我没事。”塞雷娅看着通红的手臂,靠在浴缸上语气平淡的说道。
“赫默去看伊芙利特了,你尚且有时间。我帮你下调水温了。”
“虽然你有能力,但物理上的让身体钙化,终归会破坏你的身体机能。哪怕你是瓦伊凡族。”
“赫默帮你泡了一杯咖啡,但我用无菌玻璃棒沾取少量样本,发现果然放多奶糖了。我重新泡了一杯,没有加奶糖,只加了5克的白糖。”
“你可以选择。”
“我在医疗室等你。”
这种机械的语气从来都不留给人拒绝的余地啊
塞雷娅重新回到水里,只露出头部,脖子靠着浴缸,耳边的吊坠敲打着浴缸发出“叮,当”的声音。
她抬起颤抖着的胳膊,轻轻的摸了上去,随后——
“每次下手都这么狠?嘶”
睁开眼,又是熟悉却令人自怨自艾的白色天花板,横放在一边的手术灯。
“醒了?”温暖的声音传来。
伊芙利特扭过头,看到了露出笑容的赫默,鼻子一酸,眼眶泛红。
赫默没有安慰她,能感到愧疚才算正常,而她一味的安慰也会放纵了伊芙利特。
“怎么回事?”
“这几天,那个博士,那个小兔子,他们人都很好,我很高兴——”
“但是,但是,今天我一痛,我忘了我会生病了——”她咬着嘴唇,大眼睛里是自责和悲伤。
因为高兴,导致她对于自己的病症没有了心理上的压力,从而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还好我甚至猜想过是罗德岛的那群人对她做过什么赫默叹了口气“犯了错该怎么办?”
“该受到惩罚”伊芙利特语气低沉的说道。
“我会把列表教给白面鸮,让她来看着你。”
“好好吃药。”
“不许和塞雷娅顶嘴。”
魔术玻璃做成的墙壁。
阿米娅最后给了张道明一个鼓励的眼神。
张道明身上绑了不少检测仪器,但还是对阿米娅阳光的笑了笑,开始准备服用药剂。
凯尔希和赫默站在房间外,透过玻璃看着房间内的情况,她们的面前还摆着显示屏以及电脑。
“你就这么让自家的领导人上来当小白鼠?”赫默低垂着眼帘问道。
“他不会有事。”
“我很好奇你是从那里得知那种物质的?是因为罗德岛常年漂泊行动,而莱茵生命只埋头研究吗?用龙门话来说,闭门造车当然不如事必躬亲?”
“很悲伤的过去。是关于他的。”凯尔希拿起战术平板“夏洛克没给你们留下什么吗?”
“他留下了很多技术资料。你对他很熟悉吗?!”赫默来了精神,暗红色的眸子发亮“他——!”
“停。你也知道他失忆了。”凯尔希挑了挑眉“看来他在莱茵生命做过不少事,对吗?”
“莱茵生命现有的源石研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