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得知我会炼器,我的店铺外写的可是杂货铺。”
“这个是小女子不久前偶然救过一个女子,那个女子告诉我的。”
箫雪归听到羌音提到一个女子,有些失态。
“那便是了,她可有和你说过找我炼器的条件?”
“自然,她说箫前辈是一名棋痴,若赢了前辈,则前辈会答应一个要求,若输了,前辈此生不会再为那人炼器。小女子不才,对棋艺颇有涉略,还忘前辈赐教。”
“哦,你对这死局有和看法?”
箫雪归指着那盘他们说的死局道。羌音看着黑白棋子的走势,确定的道。
“白棋会赢。”
“为何。”
“若我没说错的话,刚刚这盘棋最后落子的是黑棋。”
“确实。”
箫雪归点头,饶有兴趣的听羌音分析。
“从局面上看,黑白棋子各占一方,相互对持,黑棋在局面上处处设陷想诱白棋入套,但白棋看出来躲过去如此反复,黑白棋子你追我赶。到最后都觉得分不出胜负。”
“若我没猜错的话,白棋表面上是躲黑棋的陷阱,与黑棋僵持,时则暗中布路在黑棋反应不过来,认为局面成死局的时候一招定数。”
“这里,这里,这这里……无论白棋下在何初,局面都会改变,黑棋要么全军覆没,要么元气大伤。无论是何种结果,黑棋都是输的局面。”
箫雪归看着羌音指着的几个地方,顿时醒悟。难怪风兄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原来他早就设好了局。
白衣男子起身给羌音让座。
“姑娘,请。”
羌音向白衣男子笑了笑。
“多谢。”
箫雪归先前看到羌音指出来的漏洞,心里也认为羌音在棋艺上造诣颇深。
结果确实也是这样,当羌音与箫雪归对弈时,羌音喜欢将对方耍趣。最后自然是箫雪归输。
羌音将灭灵石交给箫雪归并告知自己的想法。箫雪归是个耐不住性子的人,立刻就去开工。而那白衣男子与羌音交流了起来。
“灭灵石向来是用来摧毁符文的,莫非姑娘想毁掉一些符文?”
“不瞒你说,我家的狗被一个无聊的人恶作剧了,在它的脖子上戴了一个法器,除非主人下令解开,不然会一直挂在狗上。”
“那人又突然失踪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就想用灭灵石打造一把匕首把符文破坏掉。这样就可以解救那只狗。”
羌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白衣男子见她每次提到狗的处境都有些伤心。便相信了她说的话。
“符文难得,若是毁掉了莫不是可惜了。”
“如若不毁掉,公子有和高见?”
“《玄灵阵法》有道,日山西边,白灵悠过,唯血之魄锁其器魂,将使之沉睡。”
白衣男子不知从哪拿出一把扇子坐在羌音对面轻轻扇风。
“公子可否解释再仔细些?”
羌音有点尴尬,她真没懂刚刚男神在说什么。白衣男子浅笑道
“意思是这样的,将灭灵石打造的武器,放于夕阳下沐浴二个时辰,次日于冰霜中冷置一会。再用鲜血焚身。列出一个回露阵,便可暂时压制武器上的符文。”
“这压制的时间不可控制,与布阵者的实力息息相关。最多一个时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