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你准备怎么样了”旁边李暮臣拿着一本诗经似看非看问道。
“已经准备好了”潘桐放下手中书,胸有成竹道
“你有几成把握?”李暮臣挪动身子紧挨着他打探问道。
“八成,近一年准备。”看了看他,又拿起了书问道“你呢?”
李暮臣玉冠束起如瀑青丝,一身深蓝衣袍。拿起一支笔随手书贴临摹,声音慵懒,漫不经心道“我呀天才,不用准备,有过目不忘本领!”
潘桐笑而不语,他的确有这本事。
“快点,”放榜大街上,人头鼓动,各家都来看榜。
“中了吗,”
“哈哈我第三呀,潘桐你是第二,第一是谁呀?”
潘桐还是慢条斯理“蔡伯俙。”
第二日上朝进殿,可李暮臣磨叽半天都没有出来,大清早潘桐命张天驾着着马车早已在李府门口等候。
李暮臣一身红色朝服,意气风发匆匆出来,“嘿嘿我来潘桐”,随从宋河跟在身后,恭敬施礼,潘桐看见他时轻叹一声:“走吧。”说罢,直径朝马车走去,也没有不耐之意。
上了马车,二人一身红色官服,格外耀眼,潘桐拿起书,自顾自的看了起来。
李暮臣看的哈欠连天,无聊拿着他折扇垂头把玩着,马车缓缓向宫门行驶,外面路人甚少,只有马蹄嗒嗒声。
车厢里的人叹气“唉,大清早上朝我还真受不了,”一把躺在他怀里,闭起了眼。看书的人目不斜视,书不离眼,这几年两人早已习惯了彼此。
不为所动潘桐微抬头轻言道“慢慢就习惯了”。
李暮寒微闭着眼打趣道“你说往后我们就是同僚了,你得对我多关照呀?”潘桐无言以对。
李暮寒还是喋喋不休说着“本来我想着游山玩水,找找姑姑踪影,可阿爹非得要我效敬朝廷当官,着实难受。”
潘桐认真回道“男儿志在四方,做父亲总是为儿女着想的。”
李暮寒调整姿势喃喃“知道,那你想干什么?”
他温柔低下头看着他“我,想有间草舍,写诗作画,一舍两人过此生!”
李暮寒睁开眼,两人就怎么对上,李暮寒重复到“一舍两人过此生!”他柔柔回道“嗯“李暮寒一脸坏笑“和谁啊?”
潘桐只是用书本轻敲他的头道“你说呢?”
“少爷到了。”张天在外头轻唤,马车已停在宫门,两人从马车中出来,整理了衣帽,入宫门,进入大殿。
待百官到,官家一身明色龙袍从殿外走进来,太监尖锐的叫声就从殿外传来“皇上驾到”。最后登上高位,一切就绪众大臣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官家朗声道:“众爱卿平身。”
“谢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臣挨个起来,然后按着官阶排好顺序,低着头。
左边一列已定将军为首,为武将。而右边一列则为文臣。
“众位爱卿,今日开典大礼,迎接状元郎。”声音在朝堂上扩散,经久不绝,大臣恭敬的说道:“恭喜陛下,喜迎栋梁。”
朝堂的动向很快就传到了后宫,坐在咸福宫的刘娥脸色发白,握着茶盏的手不由用力,茶盏被她捏碎,她纤长的手指被划破了一道口子,顿时鲜血直流。
侍候的宫女人人惶恐,女官连忙上前为止血。
刘娥扔了茶盏,推开女官,猛地站起身,殷红的嘴地怒道,“李成英你消失了也让不我安生,好啊如今你外甥当官了,我一
定会好好照顾他的!”话落,她深吸了一口气,冷沉地开口吩咐,“来人,传柳风扬!”咸福宫侍候的众人齐齐失色。
贴身宫女失声提醒,“娘娘,后宫不得招男子进宫。”
“给本宫传来,传不到你们就去死!”宫女顿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