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立在厨房门口,只是旁边多了一个人云三蹲在阳二身边,每隔一小会儿就用手指去探一探阳二的鼻息,这是月静安排的。
云三伸手探阳二的鼻息,阳二睁开血红的眼睛,斥责云三“走开!”
云三进退两难,他低头蹲下。
试药的猎卫被集中在一起,白三的皮肤颜色越来越深,呈现出药粉的深棕色。月静、静宁、静乐与和银,以及其他的很多人都不止一次地问过他“你没事吧?你搞错没有啊?你的药是用来吃的,不是用来涂在身上的。”白三从早上起来就不停地对经过他身边的人说着“我没事。”“我吃药了。”“我没涂。”“我变了吗?”“我哪儿不对了?”等等。在这忙不迭的解释和反问中,白三没有闲暇想自己的病情,他自己认为这也许是一件好事,甚至好几次他还非常得意“今天这么多人关心我,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霍大等人啃了几个红果,又急匆匆地赶往洞口,族人各有自己的事情,也没有人阻止霍大他们。
午后雨还在继续狂乱地倾泻,狂风肆意地乱刮一气,卷起雨珠串和水雾,在间歇河上空翻滚,雨声哗哗,雷声隆隆,慢慢地,孩子们习惯了这样的天气,只是不时从洞口鼓进来一阵阵风雨,细碎的水滴均匀地铺洒在每个人身上,没有凉意,像扬起的滚烫沙粒,覆盖着他们光滑的胸膛和脊背,惹来一声声半熟男声的轻哼。
昌二一声惊叫“你们看,那儿有人。”孩子们顺着昌二手指的方向,透过雨幕,向水蟒森林方向望去,一阵风猛烈刮过,苇草和肠草全部倾覆在地,空地上立着一个人影,风过以后,草都立起来,人影被淹没,再一阵逆风刮过,草又向相反方向倒下,人影又出现了。“那是一个人!”大家伙都同意这个看法。叶三想了想说“不对,那不是人。”
“为什么不是?”大伙儿问他。
叶三肯定地说“如果是人的话,早被风吹走了。”
雪大说“你怎么知道?”
郭大说“你不要听他瞎说,他整天都自以为是。那很明显就是一个人嘛。”
叶三说“肠草是很硬的,不容易弯曲,像这样被风刮倒在地,可以想象,这风得有多大啊?这么大的风,早把人吹跑了。”大家想起肠草,觉得叶三说得很对。
“那么,那是什么呢?”孩子们问叶三。
“能在这样的风里一丝不动,只有石头了。”叶三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大家释然,都说“还真像一个人。”
“下次出去时一定去看看到底是什么。”莫大说。
说话间,午后雨停了,整个天空变成了红色,炙日光照旧闪亮刺目,温度很快上升,大地雾气弥漫,不过孩子们不再害怕,因为这样的场景他们非常熟悉,在西方的天空上,炙日很快就会落下山去,黑夜即将来临。
霍大说“怎么办呢?金三爷爷还没回来。”孩子们陷入沉默,丁大开始啜泣。
身后传来人声,广大、玉二、玉四、叶二和燕大又开始出来巡逻,后面跟着女人和孩子们,就算天大的灾难降临,也破坏不了女人们的好心情,加上今天洞中的沉闷气氛,女人们都觉得有必要出来散散心。
广大看见孩子们,大声训斥“你们在这里干什么?金三正在找你们呢!”
“啊?”孩子们大吃一惊,立刻叽叽喳喳问“是金三找我们吗?”“他怎么回来的?”“我们怎么没看见呢?”“吓死我们了!”……弄得广大非常嫉妒。
广大说“他从左司通道钻回来了,左司通道与杀牛坳洞穴是想通的。”广大一句轻描淡写地话就把金三这一天所经历的一切概括了。左司死后,她死的那条通道就被人们称为左司通道,“具体情况等你们回去了,自己去问吧!走吧,先一起出去洗澡吧!”
孩子们没有心情去水潭玩耍,他们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