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语无伦次。
黑玄一把将柳二娘拥进他硬朗宽厚的怀里,激起的温热池水轻抚着黑玄怀里几乎要失去意识的柳二娘,柳二娘轻轻地咬着嘴唇,最终,柳二娘心里那个白皙如玉的少年也堕进了黑玄的黑色深渊里面,如此一来柳二娘的心里只剩下了一个黑色的深渊,她张开双臂狠狠地抱住了黑玄,眼泪不住地留下,带着一双吃人的眼睛狠狠地对黑玄怒吼,说那是吼声却不过是女人带着娇弱喘息的最后挣扎,那轻柔酥麻让黑玄也有些按耐不住
“那个人……那个人叫卫何!叫卫何!叫卫何……他说的都是……都是傅山水经历的故事!你们都在找故事里的那个人是吧?都在找拙书不言吧?拙书不言就在傅山水的故事里!可那些,可那些都是些虚无的传说啊……都是传说!你若要听,我都跟你说,都跟你说,只是你不能去找卫何,你不能走,你不可以走……”
柳二娘紧紧抱着黑玄,却无法直视堕入深渊的自己,她在被卖进撷英阁的那天就告诫自己,不会再被哪个男人牵着鼻子走了,她要驾驭一切想驾驭她的男人,但是这次,她似乎躲不过了,那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喊的软绵香唇,就这么无可奈何地被黑玄的嘴唇堵上了。
半个时辰以后,黑玄将盖着一层薄纱的柳二娘抱到了自己的床上,褪去薄纱,在柳二娘比以往更加温热的身体上又盖上了温暖舒适的一床蚕丝被,柳二娘丝毫没有防备,她娇懒地侧身拽住被子的一角沉沉睡去,看来是真的累坏了,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和黑玄的缠绵累到了她还是自己哭累的,黑玄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走出屋子,屋外的兴湉瞧着黑玄神采奕奕的样子,问道
“城主,如何啊?”
“傅山水已经死了,临死前应该是去过神迹,那个卫何是他从神迹里带出来的孩子。”黑玄沉吟道
“还有这等事情……”兴湉低头说道,“那那个孩子是不是极有可能知道去往通晓山的方法?”
“柳二娘说,卫何跟她说过,傅山水是自己画出了通晓山,然后登了上去,和那日柳二娘在撷英阁里唱给我听的叙事歌里描述的一样……他们应该都可能见到过拙书不言。”黑玄皱皱眉头笑了笑。“如此说来,傅山水很有可能交给了那个孩子如何画出通晓山的方法,也可能是拙书不言教给他的,但是画技的锤炼哪是一朝一夕,只怕要多年以后他才可以达到那个可以画出通晓山的境界。”
兴湉声音慢慢压低“通晓山传说是吕涡留下来的谜题:传说要是登上了通晓山,见到了吕涡大神当年拜见的创世仙人,不仅可以一统山海境,还能够永续传承。吕涡大人就是如此才完成了一统伟业,但是后来他再次登上通晓山之后,就失去了踪迹,因为吕涡大人的消失,山海境群龙无首,这才成了现在东西分裂,群城并起的局面……虽然说那只是一个传说。但是确实,现在世人只知道吕涡先祖,却不知道他如何创立了山海境一统的大国,甚至连国名都不知道……”
“如今无论是运兵过斩军河,还是卫何,或者是拙书不言和那个通晓山的传说,全都集中在天赐城这块地方了……”黑玄说道,“而且这黑石城和天赐城本来离得也不是很远……看来,是可以合二为一了……”
兴湉眼睛闪烁过一丝兴奋,黑石城和天赐城的大战似乎马上就要开始了,黑玄眼睛一转,对兴湉说,“叫来篆虚吧,还有叁目,他也已经回来了,另外再叫上黑萨。”
“倾巢而动?”兴湉问道。
“天赐城还不配我倾巢而动,但是穹一刀他配。”黑玄依旧淡淡地说。
短暂的一阵沉默,兴湉想到了什么,看了看黑玄,又看了看黑玄的屋子,他依旧轻声说道,语气却带了几丝当年跟着黑玄当泼皮无赖时养成的流氓腔调“城主好气色呀,看来在染红池洗了个痛痛快快的鸳鸯浴吧,我在城门迎过那姑娘,可真是个人间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