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御眼里的无奈,其实她真的想相信她,可是她不敢,亡国公主嫁给了敌国王爷?这是什么狗血剧情?
“那你说说你和楚景瑜是什么关系?”
“那日刺杀他的是属下的人,冒死救他的那个侍卫不治身亡,我冒充那个侍卫进京就是为了找到机会接近公主,可是这半年来尚书府看管实在是过于严实,楚景瑜每次看望殿下都是只身前往。我也是到了最近才得到贴身保护公主的机会。”
“你……你真的是冷燃?”
“是。”
“那你是怎么从宁国人眼皮底下假死逃走的?”
“并非假死,只是侥幸没有死去而已。”
“嗯?”
顾年年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其中曲折不是一时片刻能说清的,待日后属下定当详细说于公主。”
“楚景瑜知道你的身份吗?”
“不知。若他知道,要么他死要么我死。”
“他人……应是很好。”
“只可惜我们站在敌对的阵营。”
顾年年此刻不知道是该庆幸自己不是顾清越,还是哀叹造化弄人。
“可我还是不敢确认你是否是冷燃。”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话果然无错。公主谨慎些是对的,可属下确是小冷将军冷燃,也是送您出上华城的冷燃。”
面对冷御的自责,顾年年自责中更多了几分慌乱,她不知道该如何替顾清越走下去,她的前路未曾平坦,如今留给自己的路虽有光可寻却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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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不起。”
“公主折煞属下了,想必宁帝怕是真的在汤药中做了什么手脚,才使得公主忘记了那些。”
冷御他居然不知道顾清越百毒不侵,想必关于她的秘密她只告了楚慕言,顾年年不紧猜测,在顾清越心里,楚慕言到底有多重?
“顾家祠堂会有你想知道的答案。”
…
当顾年年端着红豆茶出现在楚子煜面前时,楚子煜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
“你怎么来了?”
“王爷~嘿嘿~累了吧?我特地给你熬的红豆茶哦!”
“你不用对本王这样上心。”
顾年年一边厚着脸皮温婉地笑着,一边将茶盏放到案桌上。
“别呀,这是我该做的……哎呀呀——”
下一秒那碗红豆茶不偏不倚地全撒在了案桌上,把楚子煜面前的书给打湿了。
楚子煜:…
顾年年只觉得自己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她自动忽略楚子煜那张黑脸,慌忙地用袖子去擦,却又不小心扯下一页纸。
楚子煜:……
忍耐许久的楚子煜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可以住手了,说吧有什么事。”
“你……你不怪我?”
“讲!”
“我说我说!我……我想我爹爹娘亲了,我想回去看看他们。”
楚子煜整理书籍的动作停滞了几秒,她真将顾尚书夫妇当作自己父母了?楚子煜又想了想,好像是在情理之中。
“好。”
顾年年的脸上立即浮现出惊喜的笑容。
“不过本王陪你去。”他看到顾年年嘴角的笑意又僵了几分。
“王爷开心就好。”顾年年努力地挤出一个得体的笑,“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顾年年转身一步一步向殿外走去,她倒要看看顾家祠堂到底有什么秘密。
“以后这些事你都不用为我做了,我不知道你自始至终是否对景瑜动过心,只是希望你能够记着景瑜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