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了过来。
“龙孙子。”
“你大爷的占我便宜。”魔龙恼道。
“哎呦,我掌嘴还不行吗?龙爷。”李寻山给自己来了几巴掌,啪啪响,但是没用力。
“行行。”魔龙乐了。
“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孙子,这不是家门不幸吗?说错话了,要掌嘴。”
“叫你不长记性,叫你不长记性。”他给自己“狠狠”地扇了几巴掌。
魔龙登时笑不出来,坐到一边去不理他,看来是吃了这个亏。
门口,大姐对白树使了个眼色,说到:“他一直这样?”
“好像是……”白树也有几分无语。
“贱呐。”大姐叹道。
“是啊,他这个人平时很正经,看着也没觉得怎么样,一旦贱起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她说道,心里有些担心。
这么贱下去,教坏孩子这么办。
不对,还没有孩子,她的脸不由得有些红润。
“你这么了?”大姐发现了他的异样。
“没有。”她的脸更红。
“行了,这里有你守着,我那边还有些事要做。”另一个魔王亲信说道,告辞离开。
这里就变成大姐和白树把守。
大姐关上门,中间看了眼李寻山,李寻山看着白树,这才发现白树竟然在偷瞄里面。
李寻山笑了笑,白树扭过头。
大姐关上门,摇了摇头。
“不行啊,都相处这么久了,还会害羞,看来你们是完全不懂哦。”大姐说到。
“懂……懂什么啊,大姐。”白树把脸埋入双臂。
“你想懂?我可以告诉你,还可以教你当大人哦。”大姐在她耳边说道。
“当……当大人?我不就是大人吗?”
“还不够,就是我跟你姐夫那回事。”
“什么事?”白树抬头,眼睛里面充满了好奇。
“这不好说,以后你就知道了。”大姐赶紧岔开话题,再说下去,可就尴尬了。
“大姐,为什么姐夫能够那么温和,就像一块玉一样,这不就是人们说的君子吗?”
提到姐夫,白树就顺口问道。
“我倒是希望他会像是李寻山那样犯会贱,他这样的人太硬朗,总是弯不下腰。”大姐似是在回忆。
“不好吗?”白树歪着头,她很困惑。
“好,好得很,好过头了。”大姐越说越气愤。
“你家的,就像是水,好得过得去,坏的也过得去,哪像我家的坏的就看不下去,就想着行侠仗义。”她现在就是一个在埋怨自己丈夫的妇人。
这下可把白树绕晕了,行侠仗义不好吗?还有什么你家我家,都是一家。
“听不懂。”白树老实说道。
“这么跟你说,李寻山在阳光下能生存,在黑暗中也能生存,但我家的不想在黑暗中生存,为此他可以付出生命,一点都不懂蛰伏。”
或许天下妇人都有埋怨自己丈夫的习惯,但还是打从心底喜欢的。
大姐的夫婿没错,还很好;李寻山也很好。
区别就在于,李寻山能够承受的屈辱远高于大姐的夫婿。
你让他们跪在地上叫大爷,以免除杀身之祸。
大姐的夫婿死也不会答应,而李寻山当场就给人跪了,跪在还在想要这么反杀对方。
其实李寻山没有真正的跪下,只是能够承受跪地的屈辱,他一直想着要怎么反杀,这就是他没有跪过的最好佐证。
他不像某些人,人站着,但是心早已经跪下。
“懂了,咱家李寻山会蛰伏,是这个意思吧。”白树高兴道,李寻山被夸,他也很高兴。
“嗯……是这个意思。”
大姐坐在门槛上,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