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一笑“是一个凶巴巴的汉子和一个娘儿们,只是好似能察觉出我们的异样,我也不敢太过靠近,只是隐隐听说他们是绣衣使哩。”
文士神情再次一滞,眼睛微眯默然不语,心中却在想着“绣衣使?怎么会到跑洛阳来,莫非是那位锦衣候察觉到了什么?”
“可惜反应好快,我没来得及反应就自尽了。”在司马府周围一个隐蔽的巷子里,一个铁塔般的汉子手中提着一个少年,只是少年身子好似破布条一样软软的耷拉下来,已经成了一具尸体。汉子略作检查,浑身凌厉的气势缓缓散尽,又恢复成那副憨憨的模样。
身旁的妇人翻了个白眼说道“都怪你,那么急做什么,这里是洛阳不是长安,这样一来什么收获都没有,怕是已经惊动了暗中的那批人了。”
汉子憨憨一笑,有些愣愣的挠了挠后脑勺有些歉意的说道“我这不是笨嘛,哪有媳妇儿你这么聪明。”
妇人微微白了一眼汉子,看着汉子手中的少年有些怜惜的说道“大人说的没错,这里果然也已经出现了这些怪物,只是这洛阳的已经看着与人无异,这分明看起来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啊,若不是法器示警,你我又与之打交道这么多年怕是也分辨不出。”
汉子看着妇人有些心疼的模样,念头一转有些犹豫的试探道“要不,咱也生一个?”
妇人暗自唾了汉子一声,一脚把汉子踢了个趔趄,恼怒的吼道“想什么呢?今天晚上别想上老娘的床。”
汉子呵呵一笑,毫不在意,心里却想到“上不上的去,那可不好说呢。”
妇人被这么一打岔原本心中那点怜惜便消失不见,只是又略作沉吟说道“虽说已经打草惊蛇,只是既然这司马家被盯住,恐怕不会那么轻易罢休,定然还会派出另外的人来,只不过怕是要更加小心隐蔽才是,你我仍然只需守株待兔便是,最简单的法子也往往最实用。”
汉子点头应是,心中已经在开始琢磨晚上住在哪里去,最好是能找个安静又隔音好的的地方,那个太平客栈就不错。
妇人自然不清楚汉子心中的龌龊想法,只是微微打量片刻,便又闪身消失不见。
而此时原本被掳走的司马绮红也幽幽转醒,有些茫然的四顾片刻,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华美的床上,周围铺设都极为考究。这里不像是囚牢,反而更像是一个大家闺秀的闺阁。
“便是我的闺房怕也没有如此精致。”司马绮红想了半天才找到一个能符合自己想法的词语喃喃自语道。
许是听到了司马绮红的低语,一个身影走了进来,微微一笑说道“你醒了?”
司马绮红看到来人下意识睁大了双眼,便也露出了个甜甜的笑容“清平?怎么是你,是你救了我吗?”
清平看着司马绮红的灿烂笑容有些恍神,却有些失落的低下头去说道“别装了,你瞒不过我的,是我叫人抓了你。”又有些伤心的扭头不去看她的表情说道“你是矮又不傻,怎么会想不到。可你又怎么能想着骗我呢?”
司马绮红灿烂的笑容渐渐消退,表情转冷又有些心痛,若是平时可能还会不依的吵上几句“你才矮,你比我还矮。”之类的幼稚话,此时却只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颤着声音忍不住问道“清辉他怎么样了?”
清平公主身子微僵,默然不语。
司马绮红看到清平公主的表现,不由得惨然一笑,却是表情狰狞的大怒着扑向清平喝道“你竟然杀了他,枉我把你当做姐妹待了这么多年,你怎么下得去手。”
清平只微微拧身便闪过了司马绮红的扑击,司马绮红一击落空,身子陡然一软便趴坐在地上,却是已经被禁制住修为因此便如一个普通的少女般软弱无力。司马绮红未再做挣扎,只是两行清泪却止不住的流下,面色惨白却有些恨恨的盯着清平公主默不出声。
清平轻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