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理寺卿开口道“皇后娘娘口出狂言,我北齐与南国向来交好,并非是俯首称臣之事。”
上官月清拍拍自己的嘴,“瞧瞧本宫这嘴巴,虽然北齐一直将资金流入我南国,这也只是一番心意而已,怎能说出这样的混账话来。”
大理寺卿与众官员面面相觑,上官月清抓准时机,“诸位大人可能还不知情吧,这北齐总有一大笔银两涌入我南国,想来这也是北齐与南国交往甚好的凭证。”
上官月婉脸色越来越难看,想来是自己小瞧了上官月清。这些年,她倒是长了不少本事。
上官月婉不甘示弱,她慢慢地走近上官月清,到她耳边轻声说“是啊,若不是宪帝有恩于哀家,哀家又怎么会如此尽心尽力。”
上官月清想,果然如自己猜测的一般,陛下当真知道她的存在,而且还一直与她有联系。她不就是想看自己得知真相后的失态吗,上官月清极力隐忍着。
“妹妹瞧着,姐姐不像是会为妹妹做嫁衣的人。”上官月婉知道上官月清在讽刺自己,她不在乎,她所作的一切都只是让宪帝好好瞧瞧,谁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配站在他身边的人。
众官员们纷纷议论猜测,不知这南国皇后讲的是什么意思,太后怎么会与南国私通呢?而这太后不辩解、不否认的是态度,让他们疑虑重重。
上官月婉有些恼怒。
“你凭什么与哀家同起同坐。”
上官月清莞尔一笑,“姐姐若是在乎,那便让姐姐坐着,妹妹站着便好,反正论起对南国的贡献,自然是姐姐功劳大。”
看着上官月婉的脸色一点点变得阴沉,上官月清心里窃喜,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她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佛僧面孔,看空一切。稳重大方的模样,其实暗地里总是这样的惺惺作态,只要稍加激将,便能露出本来面目。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一点都没变。
有官员默默地记录下了今日所闻,上官月清欣喜不已,有些事情,让她自己说出来更好。有些真相,会慢慢沉淀下来……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这个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