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去东陵国,溱溱前去与秦正告别,溱溱心中也有诸多疑问要同秦正说。是夜,天空闪烁着星星,微风吹拂,溱溱好久没有这样坐在屋顶上,与爹爹一同畅聊心事了。
记得小时候,溱溱总是缠着秦正爬上屋顶玩,秦正总是笑话她“姑娘家家的,爬什么屋顶?”但话虽是这样说,他每次比谁都积极主动地抬梯子,然后在下边扶着梯子,紧张地说道“慢点,别急得像猴子似的。”等溱溱上去之后,秦正才会松一口气,然后自己再快速地爬上去。
溱溱想到这,不由地笑起来,“那时候您爬梯子的样子笨拙地令人发笑,谁能想到您武功高强,明明可以蹭一下就飞上来,您还真能装。”
秦正感慨地说道“有时候装着装着便也就成真了。”
溱溱笑话他“就像您把我当成亲生女儿一般?”
秦正点点头,“我以为你这毛毛躁躁的性子,定是要大张旗鼓地兴师问罪,怪我把你掉入钱罐子里,其实你生下来就含着金勺子。”
溱溱大笑起来,她一脸坏笑地摇摇头,“比起这个,我更好奇您是怎么和我娘有一腿的。”
秦正略有醋意地敲溱溱的脑袋,“现在倒是一口一个亲娘地叫得亲热,以前我待你那么好,你也没大没小地叫我老秦。”
溱溱顺势躺在屋顶上,看着满天闪烁的星星,觉得身心愉快,在这没有被污染的文明下,满天的星星简直比跳老年迪斯科舞厅的灯光还要耀眼夺目。
“爹,覃臻臻知道您是她亲爹吗?”溱溱好奇地问道。
秦正摇摇头,“不知道总比知道好,我呀,这一辈子就你一个女儿。”这话听得溱溱心情大好,溱溱取笑他,“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您和两位娘娘之间会有如此爱恨情仇的关系了,您这嘴巴说话甜到人家心坎里边去了。”
溱臻接着问道“覃臻臻知道您是她亲爹吗?”
秦正泰然自若,他想起今日覃臻臻看自己的眼神,于是答道“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
气氛渐渐诡异,溱溱也看透了秦正的心意,此时,他心里边肯定也不好受,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如此“自相残杀”,这其中,定是他最难受。
这时候,溱溱打算给他一道送命题,她坐起来,饶有兴致地问道“爹,要是我和覃臻臻同时掉入水里了,您会救谁?”
秦正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当然是救你啊。”
惹得溱溱笑得合不拢嘴。
“其实您该救她,因为我识水性,其实,她也挺可怜的,您知道吧,她是女二号标配,白忙活一场,替他人做嫁衣。”
秦正听得云里雾里,“我说你这丫头,怎么来到北齐之后,说话就怪怪的,女二号是什么?”
溱溱一脸坏笑,“就是倒霉蛋的意思。”
秦正反问溱溱,“那你倒是与我说说,若是我同那玄今陛下掉入水里了,你会救谁?”
溱溱假装思索,手撑在膝盖上,拖着腮帮子,“那我得好好想想。”
“得嘞,如今是你有了亲娘,倒不想要爹了。”
溱溱拉起秦正的手,将头靠在秦正的肩膀上,“我想到一个万全之策,您呢,也识水性,那假设玄今陛下不懂水性,那您这时候应该在水里憋气,等我将玄今陛下救起之后,您再配合我一下,让我去救您,这样我们就能得到一大笔悬赏了。”溱溱心里美滋滋的。
秦正故作生气,“原来我和玄今陛下加起来都没有银子重要。”
溱溱重重地点点头,“那是自然!”秦正用手指叩溱溱的额头,“你呀……”
这一刻,溱溱鼻子一酸,因为她想起小时候爹爹也是经常这样,敲打着脑袋说“你呀……”
溱溱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男人超越血缘,化解仇恨,待自己如亲生女儿一般的好,如果时间可以永远停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