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和皇嗣都是很危险的。”太医一脸凝重的交代,这可是六王爷的第一胎,整个大姜朝的眼睛都放在这个肚子上。他也是打起了百分之百的精神,努力保住这个孩子,可千万不能出事。
“嗯,你和王爷回禀时,就说动了胎气,在不帮我出气可能还会动胎气。”许菡点了点头,又嘱咐这太医回禀。这样变着法的跟姜秉撒娇。
“啊这……是,奴才知道了。”太医在许菡威胁的眼神下,为难的答应了。
王府,书房。
“怎么样了?她可有事?”姜秉放下手中的奏折,捏了捏眉心问道。也是他大意了,没有摸清楚萧柔家的情况就让许菡给知道了,应该先瞒着她的。
“这……庶妃让奴才说动了胎气,还有……”黄太医磕磕巴巴的不知道怎么开口。
“还有什么?你尽管说,本王不会怪罪你的。”这小妮子又开始作妖了。
“还说殿下如果不帮她出气这胎气还会动。”黄太医一说完,便将头低了下去,不敢看姜秉的表情。
姜秉轻笑一声,好笑的摇摇头,“本王知道了,你退下吧。”
他深思起来,三公主是大皇子胞妹,都是贵妃娘娘的子嗣。要想帮她出气,势必要将大皇子拉下马来,呼~看来要早点行动了。
京城,吴府。
“乖,天儿乖。”萧柔哄着床上的一岁多的小男孩睡觉,他睡得不踏实,梦里还有奶奶嫌弃的声音。
她知道丈夫不对劲,最近都早出晚归,经常身上还带着女人胭脂水粉的味道,但是她觉得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也并没有在意。
这间颇为豪华的“吴府”,应该也是那位的杰作吧。
“小姐,你这样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春花真心的替自己小姐不值,小姐的细皮嫩肉的小手才嫁进来几年,就已经变得粗糙不堪,被婆婆为难,丈夫也越来越冷漠。
“只要能好好的陪着天儿,我什么都没有关系。”萧柔她的要求不高,只要能陪着天儿,她怎么都没有关系。
“你这懒婆娘,又是在偷懒吗,我的衣服都还没洗完呢!”吴母虽是一个农村的粗婆子,但她一直都瞧不起萧家,就是一小官的女儿根本配不上她儿子。
他儿子以后可是状元之才,以后可是要飞黄腾达的。
“来了,来了。”萧柔怕她吵到儿子,连忙出去应道。
“哼,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一点孝心都没有。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才娶你做媳妇。”吴母看着她老实的坐在井边开始洗衣服,不屑的啐了一口,转身进了房间。
秋水已经开始冰凉,萧柔和一脸不忿又心疼的春雨,开始洗着不知道哪来的衣服,双手冻得通红,已经麻了。
吴浩宇刚刚从三公主那里“饱餐一顿”回来,看见这一幕,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头。然后当做没事人一样进了房间里。
萧柔心中对他的最后一丝柔情断了,新婚时的海誓山盟还萦绕在耳边,眼前人以非彼时人了。
眼泪落在水里,发出“滴答”的声音,春花已经泣不成声了,她从来陪着萧柔一起长大。看着她从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变成任劳任怨的妇人,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心如针扎一般。
“春花,不哭。”萧柔并没有哭,她有她的坚持,这是她最后的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