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没什么问题。可是今天你这一路追来,超越了体魄的极限,以至于现在想动都动不了。过度运用开山劲的力量,便有可能会留下内伤隐患。”
说着话他从怀中掏出一小块暗红色的东西,以右手三根手指轻轻一碾,此物随即化为了一片粉末。这些粉末并没有落地,而是受法力控制飘聚于身前,就像一缕暗红色的云烟。他又说道“这里有一些灵药,很适合调治内损。你可能并没有受伤,但还是注意些更好。”
接着宝玉又一弹指,那一缕云烟便飘向村宝的面门。村宝想躲也躲不开,他已经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顿觉得神清气爽,就连身心的疲惫感仿佛也消除了不少,心中已然猜知这是某种价值不菲的灵药,又听宝玉吩咐道“张口吸入,混以口中口水咽下,自然调息便可。”
村宝的感觉虽然紧张,却并不害怕。他已经面对面看清了宝玉的样子,对方没有半点凶残之气,分明就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年。以他的功夫都已经累趴下了,可这少年却步履从容,连大气没喘,只是因长距离快速奔行,脸色微微发红、额上稍有点细汗。
假如宝玉想对他不利,根本没有必要用这显然很珍贵的灵药下毒,直接动手就可以了。而且宝玉若真想与他动手,也不必等到现在,先前他跃过双溪之时便是绝佳的机会。
村宝就算是傻子,此刻也已明白宝玉是故意将军阵引出了双流寨,也是故意将他引到了这个地方,当然是有话要说,而且不像有什么恶意的样子。宝玉假如真想逃,早就走远了,军阵不可能追的上。
村宝的脾气耿直、好热血冲动,但为人也不算傻。昨天夜里宝玉打了只狍子送给军士们充饥,这位队长就已觉得此番追击很不对劲了。他想也找宝玉好好问问,可惜一直没什么合适的机会。
见宝玉施法化一缕云烟飘向口鼻,村宝倒也不想失了英勇气概,管它有没有毒,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张口便将灵药吸入,瞬间感觉一缕奇香渗透心脾,口中自然生津咽下。
宝玉很满意的点头道“很好,这样就行了,你不必刻意运功,自然调息即可,我们还可以慢慢说话。”
村宝再开口时语气已缓和了不少,诧异地问道“你给我服用的是什么灵药?又怎么会认识我?”
宝玉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不紧不慢地答道“只是一些调治损伤的药而已,对你有益无害,就不必多问了。……我听灵宝壮士提过,他的兄长是飞虹城第三队军阵的队长。而你的样子与他颇有些相像,所以我应该不会认错。”
村宝又吃了一惊“你认识我弟弟,和他是什么关系?”
宝玉“我与灵宝壮士,可以说是生死之交。”
村宝错愕道“我听说你可能是与流寇有关的凶徒,灵宝怎么会与你交朋友?”
宝玉好气又好笑道“你听谁说的,这话也能信吗?我非但不是流寇,而且就在前几天,曾与灵宝壮士在白溪村并肩作战、斩杀流寇。”
也不知是不是服用了灵药的关系,或者已经歇过一口气,刚才已累得站不起来的村宝此刻突然蹦了起来喝道“你说什么,真的有流寇去洗劫白溪村!灵宝有没有事?”
宝玉摆了摆手道“坐下来慢慢说,你放心,灵宝壮士无恙。可惜他的朋友时雨,还有来自飞虹城中的两位修士北溪、云溪,皆阵亡于战场。方才你说我可能是与流寇有关的凶徒,怎么轮到我提起有流寇袭击白溪村,你反而会这么惊讶?”
村宝又慢慢的坐回到地上,张大嘴好半天都没说话,因为宝玉说的消息实在太震憾了!等回过神来,他才低呼道“这不可能,附近一带哪会有那么厉害的流寇?就算有大批强徒流窜至此,也不可能事先没有一点风声,更不可能斩杀早有准备的这么多高手!”
宝玉“这也没什么不可能的,两年前的秋天,飞虹城境内曾有一个村寨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