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逸便将师门之禁忌隐去,却将师尊携自己的一番游历道出,并说出了白发之因,无虚子道人心下放心,然后说“你尊师第一次见了你,就曾对为师说,你天资不错,日后若修道有成必有所作为。因此才用这种方法来培养你。你尊师对你可谓是用心良苦,你只要不负你尊师之期望,也算是对的起你这白首之头了。”
凌宵逸听了师父语重心长之言,却说“师尊他老人家要求弟子也入榜迷仙,弟子怕难以原尊师之期盼。”
无虚子道人捋须而言“你只要信自己有这个能力,便不用担心自己能否荣登迷仙宫。”一时随手拿过一个小册子递于凌宵逸“逸儿你虽拜在为师膝下,为师却未曾传授你一分玄学,这本《玄本手记》是为师多年的心血,你且拿去细阅,对你修道必有益处。”然后转开话题说“时间也不早了,你四位师妹因听说你三年之期解禁,正在你静室等你,你且下去吧。”凌宵逸忙恭恭敬敬的接过“弟子当一定奉为至宝并早晚勤习。”然后毕恭毕敬的退出师父的静室。方回到自己的舍下,见室内正坐着四位靓丽的道姑,旋即入室却见凌宵媚、凌宵纯、凌宵雪和凌宵绿莺正围着茶几有说有笑的,便道“鄙室太俗,四位仙姑何缘在此仙聊?”此言一出,四位美女顿时一惊,那原本如玉一般的美颊却变为愕然,凌宵逸看在眼里,却心里宽慰了些许“不就一头白发嘛,至于你们这样吃惊?”
凌宵媚为凌宵逸倒上一杯水,而凌宵纯却说“你白了头发是小,我们所惊的是你的道行让我有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你悄无声息的从窗外走过,我们竟然无一人察觉。”
“这有何奇?”凌宵逸却笑道“你们未曾察觉却也是正常了。如果让你们轻易的发现,那我这三年之功可谓是白白修练了。”
“师父常说;人靠勤学为天份。看来我们的资质还是太浅之故。”凌宵绿莺嫣然一笑。看来凌宵媚还是关心这位白头翁的白发,一时问道“对了;你的头发怎么三年的时间却白了,可是若闷所致?还是忧郁而愁?”
凌宵逸却坦然笑颜“想你们四位美女想白的呗!”
“狗嘴吐象牙,满口喷猪粪。怎么悔思三年这嘴巴还是老样子?”凌宵纯顿时白了一眼这个油腔滑调的丑小道士。
凌宵逸却不甘示弱“凌宵纯师妹在说别人的同时,可也该注意自己的言行哦。”“你们真是前世的冤家,一见面不绊上两句嘴,心里会长毛。”凌宵雪却说“现在大家都是空门中人,你们也不注意自己的言行,若这话传出去,岂不要无事生出有事来?”凌宵媚也附合“就是,今非昔比。大家以后注意了。”然后转入正题追问凌宵逸白发之因。
这个问题可以对师父以诚而答,但对于同门同辈当然是要向对保守的,因此笑道“是因为我修练师门玄功之时,因误解了玄学之理所致。”但问到四位妹妹在师门过的可否开心时,这四位美女却表现出很开心的样子,
并说师父是仁家慈母师,和姐们也都很合的来。凌宵逸听说后心更宽慰了些许。但转思一想;小玉在黄泉路上,可否一个人也过的很开心呢?一种莫明的心酸由然而升,有道是闻道故人时安好,可惜今朝少一人。却自叹于怀,不由的摸了摸那花白的头发,不禁苦笑道“时光不老人已老,苍鬓斑驳自消磨。岁月无痕,白发如银。镜花月影,人如烟云。白也白的坦然,白了白的自在与洒脱。”
听的此言,凌宵纯却挖苦道“哟!玄功精进了不少,没想到悟道之功也有所进步嘛。”
“无欲无所求,无嗔亦无邪。”凌宵逸却反而笑道“白也好,黑也罢,总比和尚强吧!”一时却又和美女们聊了一些近来师门之奇闻趣谈,只至午斋时分美女们这才离去。
至此之后,凌宵逸天天刻苦修真,每每遇到经典不懂之处便求师父解答。无虚子道人见凌宵逸整日乐此不倦的一门心思的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