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梦中的我着普通服饰,坐着轿子,赶赴交易的一品居。
行于半途,轿子停了下来,我掀开帘子,见那售马的商人,满脸愤恨地说着,“你这狗官,你以为能瞒得住所有人么?”说完,就执刀往自己身上刺着,“我要看着你,直到看着你死……”
我挥手斥着,“大胆!”
忽地传来一阵痛感,我睁开眼,发觉自己就在轿子里,轿子停下,我掀开帘子,见那售马的商人,满脸愤恨地说着,“你这狗官,你以为能瞒得住所有人么?”说完,就执刀往自己身上刺着,我同他一起说着,“我要看着你,直到看着你死……”
那商人不觉惊讶,只是笑,“你看看你身后。”
我转头,十里长街忽地变作长长的宫巷,我揣着马籍,神色慌张,步履不停地走向自己。
“别过来,别过来……”
杨弼惊醒,起身看着桌上的一支箭,一封信笺。
他再次打开那封信笺,里面的每笔交易他都烂熟于心,除了那龙飞凤舞的字,写的是我等着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