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夏怀瑾的被子,一把抓紧他的手掌,抓紧了幸福。
“为何你我之间突然有种老夫老妻了的感觉?”安容华突然平心静气地疑问。
“何来这种感觉?”
“不如我换个姿势吧。”安容华说罢便侧过身依偎进夏怀瑾怀里,唤醒了心跳的感觉,“这样比较恩爱的样子。”
夏怀瑾任安容华摧毁二人之间的防线,侧身将她拥入怀中,说道:“如此更恩爱。”
“盖一个被子更暖和哦!”安容华踢了自己的被子钻进了夏怀瑾的被窝,彻底排除了间隔。
“怀瑾你的身体好暖,冬天抱着睡一定很暖和。”安容华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抱着本王只想着取暖而已。”夏怀瑾失落似的。
“其他的,可以想吗?”安容华期盼地问道。
“今夜好好歇息,其他的,本王以后会尽数给你。”夏怀瑾搂着安容华闭上眼睛,于异乡之梦,彼此合一。
安容华在夏怀瑾臂膀中醒来,仿佛自身仍在梦中一般。
“就这样不要醒了。”安容华不舍醒来,手掌触碰到夏怀瑾胸口的起伏,如此真切的温热,“不是做梦啊,我昨夜与怀瑾,同床共枕!”
安容华蓦地惊醒,僵持着手不敢动弹,矜持着最后一份羞怯依偎在夏怀瑾怀里不舍得起身。
安容华所愿所期,仅此而已。
“待回到皇都,你便娶我吧。”安容华模仿起夏怀瑾的口吻。
“本王要最盛大的婚礼,最华贵的喜服。”夏怀瑾闭目而谈。
“你已经醒了啊!”安容华惊道。
“方才,好似有人给了本王一巴掌,本王便被拍醒了。”
“那还是我的错喽?”安容华一早的鼓着一嘴气。
夏怀瑾轻轻一揉安容华赌气的脸颊,彼此更清醒。
“该起身了,本王何时睡到过这个时辰,以后怕是连早朝都赶不上了。”夏怀瑾确实从未如此安稳入眠过。
“又是我的错?”安容华蹙着眉头。
“你何错之有?”夏怀瑾温柔地抚平安容华的眉头,“好不容易来一趟渝州,不想出去玩了?”
“你陪我吗?”安容华欣喜若狂。
安容华与夏怀瑾手牵手出了门,夏怀瑜本要派人保护他们,却被夏怀瑾婉拒,可南不归还是悄无声息地跟上了二人的脚踪。
安容华的脚步渐行渐慢,目光瞄向街上一家店铺。
二人分开行走,南不归随着夏怀瑾继续前行,进了一个酒家。而安容华环视四周无人,便走入了一家店面冷清的机巧铺子,琳琅满目的有趣玩物。
“掌柜的,我这有样东西,你帮我看看值不值钱。”安容华取出一支断木簪的头,掌柜的接手一看,眼神即刻严厉,“姑娘这只古木簪确实珍贵,不过如今木簪已断,便不值钱了。”
“断木为鉴,如见其人。”安容华转动木簪,触动机关,断木重生。
“请姑娘入内鉴宝。”
安容华随掌柜的入了内室复杂的秘道隔间,他才恭敬行礼道:“姑娘可是太后娘娘心腹,失敬失敬。”
“不必多礼,太后娘娘让我来接收消息。”
“卑职本以为太后出行,或许会亲自来。”
“太后若是亲自来,岂不是太招摇了。”
“说来也是。”
南不归尾随与安容华分道的夏怀瑾在酒家隔间入座,只听他点了茶点,静候人归。只是过去许久,夏怀瑾等来之人只是安容华,别无他人。
“铛铛铛!”安容华戴着一张面具探入门框。
“你戴个面具做什么?”夏怀瑾稍微一惊吓。
“随便买的嘛,本来想吓吓你的。”
安容华摘下面具走到夏怀瑾身边坐下,端起茶杯映照出眼里的思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