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望了菱玉一眼,“姐姐方才说的话我可听着呢。”
“知道你厉害。”菱玉真想像小时候一样拧他的耳朵,可他如今都快成家了,时间过得真快,“你日后可得仔细些,小心我把你儿时那些丑事全告诉你未来夫人,看你日后如何在她面前抬得起头!”
韩珂乐呵呵一笑,让忘忧知道他儿时所做蠢事能博美人一笑,似乎不赖?
“好了。”高氏慈祥地看着韩珂,“有何事找本宫?”
韩珂不由自主望向忘忧方向,虽是只能见到一个模糊轮廓,他也心满意足了:“请皇后殿下看在我的面子上庇护柳三小姐。”
你的面子?菱玉撅了撅嘴,你有面子吗?
他听到春樱的话第一反应就是过来看看忘忧是否安好。还好,还好,当他见到忘忧还好端端坐着呢,一泄气全身疲惫,急着倚在假山后喘息。
这在演武场比拼时他都没这么累过!
这一歇息不要紧,偏偏叫他听到了太后与皇后对话。他思前想后总觉得太后会对忘忧做什么,也许是太多疑了些,但不得不防。
高皇后听着韩珂的话来了几分兴趣:“你这京都小霸王还要求本宫庇护自己的未婚妻吗?”
韩珂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我估摸着钻进安远茂的案子里没个十天半个月出不来。这其间发生什么事,我也不能第一时间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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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皇后欣慰地淡笑着,这么多年她早把韩珂当作自己亲生儿子看待,能看到他终于能在婚事上上点心,也算没白来一场。
菱玉只是笑弯了眼:“韩少卿你可放心,就算你不说,咱们娘娘也会这么做。”
韩珂连忙道谢,声音又渐渐低下去:“方才我听到了您与太后对话……我倒知道个人,兴许能为您分忧。”
高氏面色又凝重下来,这烂摊子虽说要交给淑嫔,可她不能放任不是?
菱玉一听,这不是娘娘正忧心的事吗,这皇宫里就属韩珂鬼点子最多,连忙追问着:“你有何主意,速速道来。”
韩珂没有说话,只遥遥指着东南角方向。
高氏微微皱起眉心,长宁殿?
……
夜凉如水。
忘忧依着月芙在马车上闭目养神,眉头还淡淡地锁着。
听说大理寺抄家获得安远茂贪污受贿、结党营私的罪证已被呈上,陛下大怒命将安远茂捉拿归案。
可让人想不通的是不多时安远茂便去大理寺自首,现如今被囚在软牢内对所有罪名供认不讳。
怪哉。
他就肯定自己会没事吗?
马车一路驶得平稳,直到达柳府门口忘忧已沉入梦乡。
月芙命人抬来轿子,小心把雪狐裘裹住忘忧,轻手轻脚将她抱入轿内。
唉,主子比在仓羽寨时更瘦了,她竟不用费多大力,这可如何是好?
月芙一路随着轿子来到玲珑居外,见里头有豆大般的烛光燃着,轻声摒退了下人。
她恭敬地推开木门一角,果见宇文渊捧着书坐着。
“殿下。”月芙行了一礼,“主子好不容易才睡着,您不如明日再来?”
宇文渊合上书册依旧将它放在原来的位置上:“前些日子她嚷着看不懂宁国国史,我已批注大半。”
他回避了月芙的请求,静静立在门口看着月芙将熟睡的忘忧抱入床榻才撇过脸去。
她这是有多久没有好好休息了,脸色比他还差些。
宇文渊又忍不住咳嗽两声,从袖中拿出一小瓶膏药来放在桌上:“今日我路过赏花亭看见她捂着肩头……我问过颜仲予,这药对她结痂伤口最有益处。”
月芙收下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