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光亮,叫人瞧着有点害怕。
“案子了结了,是不是就能洗脱了郡主的冤屈?”
“那是自然。”
“要我做什么?”
容含的速度快的惊人,君青蓝只眨了眨眼,那人已经自遥远的墙角来到了眼前。君青蓝眯了眯眼,为了说服容含她在心中准备了长篇大论,哪知才开了个头他立刻就同意了。这么痛快,怎么叫人有点不踏实?
“快说。”容含皱眉催促着。
君青蓝点了点福来说道“先将他翻过来。”
“我来帮忙。”
苗有信才开了口,容含已经将长剑自福来腰肢下穿过。手腕唯一用力,剑身弹起,福来的身躯便被长剑给挑了起来,在半空里翻了个,噗通一声跌回到冰面上。荡起白森森的冰渣子出来。苗有信伸出去的手上来不及收回,抓了满手的冰渣子。惊得手指都缩紧了。
“然后?”容含谁都不搭理,冰冷的眼眸盯着君青蓝淡淡说道。
“拿着这个。”君青蓝将柳叶刀塞进他手中,清眸则在福来身体上瞧了瞧。
片刻后,她将手指指向福来身体上某处,向下斜斜画了一条线“沿着这个位置,切开。”
众人“……。”
她说切开?!这是要剖尸么?
苗有信和姜羽凡的目光交错一碰,皆从对方眼中瞧见的惊恐。他们与君青蓝打交道不是一天两天了,同她一起办的案子也不在少数。这人时不时解剖尸体的情景历历在目,瞧一次便叫人终生难忘了。
实在……不想再看到。
“我们……。”
二人才张了嘴,容含便将柳叶刀刺入到福来身体中去了。手臂一沉,噗一声响,福来的胸腹上便给划开整齐一条大口子来。
“还有哪里?”容含瞧着君青蓝,他划了这么一刀立刻就明白了君青蓝叫他来的用意。
福来的身体已经被冻硬了,冰块一般的坚固。必须由他借助内力才能将他的尸体破开。
“可以了,就这样。”君青蓝朝他点头表示感谢,目光则瞧向了元宝。那孩子将唇瓣咬的死死的,分明在忍耐。
在北夏实际上并没有人希望自己故去的亲人尸体被开膛破肚,在他们心目中那是不敬先人的大罪过。福
来当然也不例外。然而,他并没有阻止他们,甚至连话都不曾说过半句。这孩子隐忍的功夫也着实叫人刮目相看呢。
“你们若是觉得不舒服,可以先去旁边歇息。”君青蓝转眼瞧向姜羽凡和苗有信。
“不用不用。”
二人连连摆手,原来福来的尸体并不是想象中那么恐怖。他的身体已经冻硬了,又流干了浑身的血液。所以,尽管被破开了肚腹,却并不似旁人一般鲜血横流,血肉外翻。他的伤口瞧上去只有细细一条线,便似被墨线画上去的一般。并不难叫人接受。
“既然如此,姜小爷你可一定要将所有瞧见的事务都记清楚。”
“没问题。”姜羽凡将胸脯拍的啪啪响。
他此刻是轻松惬意的,原来剖尸也不是那么恐怖呢。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瞬间将他的惬意击得粉碎。
君青蓝将手指在福来肚腹上的口子处按了按,寻到一个位置,忽然将手臂自破口中伸了进去。男人苍白的肚子上,忽然生出只细弱的手臂,那样的景象叫人瞧的心里面立刻起了层腻味。
然而,君青蓝完全不理会众人渐渐变的难看的面色。用另一只手将福来肚腹扒开,不叫僵硬的皮肉遮挡她的视线。另一只手则朝着空中胡乱挥舞了一下。
“姜小爷,将灯火凑近些。”
她始终低着头瞧着福来,待到觉出头顶暖暖光晕的时候,便将眉峰都舒展开了。另一只手再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