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她已经把所有的技能交给这四个人了,张铃铛已经不做这些活了,否则以她的速度三两下承包完了,这四人又有得忙里偷闲了,想些有的没的。
生意并不总是一帆风顺。
天亮卖出的一屉包子,很快就有食客跑回来投诉,包子里面有头发。那个食客大吵了一顿,无论张铃铛提出赔钱也好,赔礼道歉也罢,那人就是赖在摊位前大吵大闹,一早上的生意被他这么一闹,糊了。
张铃铛爷、奶、爸、妈四人打开钱抽屉看了一眼,一抽屉明显比以往少一大半的收入,让他们脸色沉了下来,拉开了斯文谈判的张铃铛,四个人直接对那个挑剔还耽误生意的食客一通暴打,对面的早餐铺子瞅见了,夫妇俩急忙跑了过来阻拦,还报警过来。
一上午为了处理这桩事,两家早餐铺子生意都少赚了一大半的钱。
“查查这个人什么来历背景!”张铃铛爷爷怒吼,“以为我老张家的孩子好欺负是吧?当人都是睁眼瞎呐,你们就是一伙的!”
“什么一伙?你家包子不干净,就要泼脏水诬赖人了啊?”
“我一家老小包包子都是带着厨师帽,哪个头发能掉到包子里面?”张铃铛奶奶扯着嗓子,用手指一戳一戳,粗暴地点着对方老板娘的肩膀,“我一家老小就是手上都戴着一次性手套,比你身体都干净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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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啊?人身侮辱是不是,我打死你!”
“打就打,我一家老小六个,还怕你两口子再加一个同伙?”张铃铛妈妈站在后方忽然激动地扑过去,怒吼道,一边帮着张铃铛奶奶推搡人。
两名警察同志有些头疼,两方对峙,他们夹在中间,无奈两方都是做生意的,嘴皮子很厉,你一言我一语,最后斗得粗俗脏话连篇,两名警察同志想当和事佬劝和也一时插不上话,还被挤出了战斗圈,想挤进去推开两方,又被数只手推搡了出来,五对三的战场,惊呆了旁边的张铃铛跟两名警察同志。
到了正午时分,双方歇战,那夫妇俩人外加一个同党,已经被打得伤痕累累,酸软的跌坐在地上,脸上身上到处都疼,张铃铛一家人平日里懒出了境界,此刻打起战来,斗气昂扬,还有再战的充沛精力!
张铃铛弟弟扮出一脸无辜,出声道:“两位警察叔叔,你们看到了吧,他们三个就是一伙的!”
两名警察同志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了,应是又觉得不妥当,应不是也觉得有违事实。
“跟我们去一趟警局,需要录口供。”两名警察同志最终决定不在现场说多余的话,这事,他们经验不足,回去还得请教前辈如何处理这类事情。
张铃铛适时出声道:“我没有动手,也没有动口,今天我就不去警局了。”
两名警察同志中其中年长一位点头答应,他们确实没有看到张铃铛动口,也没有看到张铃铛动手,只不过她这一家老小的战斗力实在凶悍的吓人呐。对面早餐铺子的夫妇俩不服气,想要开口说什么,被张铃铛爸爸突然呵斥道:“再敢泼我女儿脏水,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两名警察同时喝叱一声,张铃铛爸爸才没有继续扮凶相。
对面早餐铺子的夫妇俩最终还是败下阵,没有胆量再把张铃铛拖下水。
张铃铛写了一张牌子出去,“限时一天,半价出售,售完为止。”
不到两个小时,早餐铺子的所有包子豆浆都销售一空——
而对面早餐铺子关门,那夫妇俩在警局录口供,电话叫来替他们看铺子的老两口也不敢擅自做主,特别在张铃铛半价出售的优惠打压下,对面早餐铺子一样商品都卖不出去。
第二日,张铃铛这边生意依旧爆火。
多是昨日半价吸引来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