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态的神情,以及重复的说着‘不知跑哪儿去的小子’,这惹得帝晨儿的心中愈发好奇他们要找的人是谁。
难道是玉怜怡?
如果真是她,那事情可就有些难办了。
帝晨儿希望是她,又不希望是她,反正心中纠结万分,且愈发有些不安心起来。
亦是在心中有着胡乱揣测的嬴治也是不安起来,可是当他刚要开口说些什么,突然一声清脆的铜锣声回荡,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纷纷循声看去。
只见那位负责考核的弟子正拎着铜锣,清罢嗓子后宣布道:“登山考第一关,考核题目为‘字’,诸位考生就此列队,不识字者此时便可下山去了。识字且有信心者,可走上前来,接过我手中的木剑,在这块儿石头上书就自己的名字,考核通过后便可上山,去往第二关。”
说着,便见令有一位弟子持一柄木剑走来,也有一位弟子抱着一块紫红色的石头放置在平台上,解释道:“此为上方山水云洞内的灵石钟乳,浓郁灵气被包裹在石内,凡是子书弟子,必要时皆需斩石取灵,念在考生多为初入修仙一途,故此只需木剑雕字半寸深便可。”
木剑雕半寸!?
众考子一片哗然,用青铜剑也未必能在石头上留下半寸深的剑痕,更何况是刻字?
一人问道:“敢问师兄,对刻在石上的字体模样可有标准限制?”
“没有。”
一人又问道:“灵石钟乳和寻常石头比,是不是要软一些?”
“比大理石要硬。”
众人再度掀起一片哗然,有人言道:“这怎么可能会有人用木剑在比大理石还要坚硬的石头上留下半寸深的剑痕来?我们又不是正儿八经的修士。”
确实,这一关就是要刷去不识字者,和无基础者。
就在这时,忽有一位公子哥轻摇折扇,在这众人哗然抗议之时,走上前去,随行的还有一位与他年纪相仿的仆人。
这位公子哥感受着众人此时的目光,有些享受的唇角微扬,在接过递来的木剑后,他并没有急着在石头上刻字,反而是转身看向众多考子,笑问道:“诸位,在下温良,初入修仙一途不过半年,在下不才,再次斗胆让诸位做个见证。”
“什么见证?”有人问道。
温良道:“见证什么叫做不无可能,什么叫做天赋异禀。”
此话一出,掀起民愤,这是赤裸裸的冷嘲热讽,更有人指出:“你是燕都温家的公子爷,腰缠万贯,各种天材地宝对你来说还不是伸手就来?在这的各位,可不都是你这温家公子爷。”
还有人不服道:“修半年怎么了?半年就比我们修一年的了不起了?你有海量资源,我们有什么?你凭什么在这里侮辱人!有本事你倒是用那木剑将石头给劈开啊!”
“好!”
温良似乎就是在等这句话,在这话音还未落下的时候他便已经信誓旦旦的满口应下,旋即一笑,问道:“若温某用木剑劈开这灵石钟乳,诸位当如何?”
“你说如何就如何!”
温良笑道:“既如此,那温某就不藏着掖着了。听闻子书剑门内有规定,同一批弟子中的佼佼者可争剑魁,凡剑魁者,可得到入水云洞一个月的时限,故此在这里温某想定下这一年的剑魁人选,不知诸位可以通过考核的未来同门,觉得怎样?”
“简直遭透了。”
一人穿着兽皮绒衣,看起来像个猎户的年轻人走上前去,欲要直接将温良手中的木剑夺来,可是却被他身边的男仆挡在身前。
猎户年轻人轻哼一声,讥嘲笑道:“怎么?大户人家的公子爷来参加考核入剑门也要带着一位跟班保镖,难不成还不会自个儿负责吃喝拉撒?”
此话惹来众笑,那位名叫温良的大户人家公子仅仅只是一笑,但是护在他身前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