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宁儿昨夜滴酒未沾,也未沾过使人意乱情迷的香,所以,她对于自己做了什么,一清二楚。
清晨醒来,看到衣衫被自己的双手撕得凌乱的楼景初,她再次确信自己昨夜太过热情了。
不过,她反正是不会承认的。
死也不认!
楼景初翻了个身,被颜宁儿沉重的呼吸声吵醒,看到一侧盯着他细细端详的颜宁儿,这个早晨,甚得他心,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温柔呢喃道“宁儿,没想到你原来如此热情奔放。”
颜宁儿扑闪着两颗无辜的眼睛,快要眨出满天的繁星,一脸茫然道“昨夜发生过什么吗?”
“你忘了吗?”楼景初笑问。
颜宁儿摇了摇头,反问“你为何睡到了我的榻上?”
这一问,反倒把楼景初问懵了,他愿意以为颜宁儿装糊涂是因害羞,不过她的神情语气像是失忆了般,脑中完全没有任何的印象。
“楼景初,你对我做什么了?”颜宁儿将被褥拉到脖颈处,严丝合缝地裹住自己,眼角委屈地憋出了几滴泪珠。
“你昨日吃了什么,闻了什么?”楼景初此刻快要气炸了,可在事情真相未解开前,他也不能无端地乱发一阵无名之火,反而坐实了他行非礼之事的罪名。
颜宁儿裹得像只熊,坐在榻上,头摇得跟只拨浪鼓似的“就喝了一碗粥。”
“之前受了惊吓后,你是否产生过幻觉或是臆想之症?”
颜宁儿再次否认“我昨夜说了什么吗?”
“梦游之症?”
“没有,我睡觉可老实了。”颜宁儿乖巧地说道,透着一股老实之像。
楼景初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
睡觉老实?昨夜他委实体验了一把颜宁儿所谓的“老实”,一手不断锤至他胸前,好几次被锤得从梦中惊醒,一只腿架在他的肚子上,从未挪走过,这一夜,他可睡得比任何时候都累。
“既未吃任何不洁的食物,也未用任何迷情香,没有梦游或是癔症史,那就奇了怪了,昨夜你为何突然热情似火,柔情似水的?”楼景初指了指被颜宁儿撕坏的领口,坏笑道。
颜宁儿羞红了脸,垂头玩着自己的手指,乌黑眼珠转溜了一圈又一圈,又不时地用些余光微微观察楼景初的神情,确是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下句会说些什么,全然无了应对之策。
“不过也无妨,你既嫁于我,做出这些举动也合情合理,本王也盼着早日能有个小侯明王。”楼景初一手托腮,做沉思状,安慰道。
“胡说!昨日只是抱了你,吻了你,何来小侯明王之说?”颜宁儿忽然抬起头,与他对视一眼,反驳道。
不一会儿,颜宁儿顿然意识到自己被楼景初套了话了,歪着小嘴,抽了自己一嘴巴子。
抽得可响,楼景初强忍笑意。
“你确信昨夜你抱的是我,吻的是我?”楼景初忽然想起了昨夜她一直念叨着的“世子哥哥”,心中忽然飘起了一坛子的醋味,逮着机会刨根问底道。
“王爷,这话可不能乱说,要被外人听见了,妾身可是要被浸了猪笼了。”
“是,不可乱说,是本王问的不对,该如此问,你确信昨日你想抱之人,想拥吻之人时本王?”楼景初重新组织了下语言,不依不饶再次问了出来。
“我记起来了,昨夜我误以为你是鬼了,反正是鬼,哪只冤死鬼有何分别?反正都是鬼呀!”颜宁儿岔开话题,一派天真,紧接着又赶紧补充了一句“今夜我不要再住这儿了,一到夜里全是鬼。”
绕来绕去,扯得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楼景初被绕得脑中全是浆糊,一只大手放到她的脸上糊了上去,又对比了下自己的温度“疯言疯语,糊里糊涂的,莫不是前两日烧傻了吧?”
颜宁儿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