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江湖上也少有人与春暖阁为敌。
争强斗勇不是坏事,但是,跟一个不怕事的人拼命,可是一点意思也没有。只要不是想不开的人,就不会傻傻的想与春暖阁为敌。
曾经,风步雍与春暖阁前任阁主,有些过节,只是因为,前任春暖阁阁主,将风家的其中一人抓去练药,一来一往,春暖阁的前任阁主就死在风步雍的手上。
没有任何的过份理由,当初的风步雍,可以为了一件极小的事,而要了一条无价的生命。谁让那位已逝的阁主一不小心惹上了风步雍,没有办法,他那就是自寻死路。
风步雍回以爱妻一眼,然后,一言不发的上前,手,搭上西门昊天的脉膊,如墨的眉微微一皱,那双粗糙伤痕满布的手,屈指朝着西门昊天身上的好几个穴位轻点。只见西门昊天的胸前,开始正常的起伏,他的呼吸,慢慢的变得急促。
他的手,在被单之下,紧紧握着。
他的牙,紧咬着。
晨笑怔怔的看着这一幕,看着他身体起着不同的反应,着急的转头,看向风步雍,她不曾唤过风步雍一声姐夫,她不曾看好过风步雍这个男人,可是,眼下,她却极希望风步雍是最厉害的人。
“他——他怎么了?”为什么他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很痛苦,晨笑伸手,紧紧握着西门昊天的手。
无忧亦是侧首看着自己的夫婿,“夫君,这是怎么回事?昊天的身体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风步雍淡眼看了姐妹两人一眼,神眼不焦不燥。
“这是正常反应”。
正常反应?这样也算是正常反应?那什么样才算是不正常的反应呢?晨笑想问——却没有时间开口,她必须用力的握着他的手,他的身体,无论呼吸,心跳,越来越不平稳了。
“他的身体,不能离开药物太久”,风步雍开口,解了凝惑。春暖阁的控制手法,他们的身体,必须在固定的天数里,泡上春暖阁特治的药,否则的话,只会发狂,然后,自残至死,这是春暖阁的手段,残忍至极。
若不是亲眼所见,没有人会相信,春暖阁的阁主尽会做这样的事,该是比风步雍更残忍的人。
“那——那现在怎么办?”晨笑已经快压不住了,“难道我们要把他重新送回春暖阁吗?”不,她不会这么做的,他若是有自己的意识,一定不会愿意自己一辈子就这样成为一个活死人。若真如此,他会宁愿自己真的死掉。
上苍怎么可以如此残忍的对待他,他那么善良,那么温暖,平日里连一个大点的声音都没有,西门昊天,是普天之下脾气最好,心性最好的男人。却要承袭这样的伤害,上天是不是真的太无聊了啊。
晨笑想骂,大声的咒骂上苍的无眼。
该受苦的不是他,不是他啊——她宁愿受这些苦难的人是她。
“晨笑,你先别急,先听听你姐夫怎么说”,无忧帮着控制西门昊天越来越大的动作,无忧的手,才探上去,风步雍已经接了过来,一手点,西门昊天的动作平缓了许多,呼吸,也慢慢的平缓下来。
“他的药性过去太久,现下只能为他找药延续他的生命”。
“他——真的一辈子只能靠着药物生存吗?”。
“短时间内是如此”,春暖阁能照就这样一个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就算起的想要弄醒西门昊天,让他回复以往。就连春暖阁的阁主亲自动手,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见效果。
风步雍的心性是变了,但是,他的性格一点儿也没有变,话不多,在这种事情是会急死人的。
朵儿在一旁看着焦急,真想上前替风步雍说。
如果,她知道风步雍想说什么的话。
“夫君——”无忧很是无奈,眼,微微往上翻,“你快告诉晨笑,到底有什么办法让昊天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