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张回止说不定有什么怪癖,不去那人杰地灵好山好水的地方,偏偏年年都要来这牢船,这黄邈,肯定和张回止有什么阴谋。”完颜夏道。
“我们的张知府,平日也受了张回止将军不少气,不过上级做事,想必也有他的道理,你才得到这守卫的身份,说话做事还是顾忌些才好。”林芝义正言辞。
“其实张回止将军在边关虽说屡战屡胜,可是在青州的风评却并不多好,先不说这牢船每年死人的事与他是否有关,至少百姓口中,包括牢船上的犯人,都大多对他嗤之以鼻,传闻他虽有带兵之才,却好大喜功,净做些强干弱枝的事,而且为此不惜牺牲任何人事。”完颜夏回道。
包拯他们听得明白,但是却不一定赞同,总之,千人千面,不是谁一句话就能钉死的。
公孙策在腾出来的守卫间梳洗,总觉得不甚方便,“原本还说,来青州后好好休整梳洗一番,现下却入住了这牢船,我看啊,我们身上这味儿和那海里的咸鱼怕是没半点区别了。”
“我还好,我日间在船长房查看的时候,发现旁边有一个澡房,我就梳洗了一番。“包拯语气和缓地说道。
“那你为何不和我二人说?”公孙策展昭急了眼。
“晚一天洗挺好的,这样喜欢你们的姑娘,闻到你们身上的酸臭味儿,就可以再多清醒一日。对了展昭,小辣椒没事吧?“包拯露出一副有些欠揍的样子。
“没事,已经醒了,我托苒然帮我照看她。”
“是,挺好的,至少,我们都敢承认,你干净,你没味儿,我看你啊,也是没心。”公孙策道。
“包大哥,最近,你对萤雪为何有些冷淡的样子?”展昭问道。
包拯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起身去到靠窗的木床上,看着夜色茫茫,睡意全无。
“方才苒山跑出去后,我看了他在地上画的东西,是一个奇怪的图案,我画了下来,你们看看。”包拯说着案情。
“诶,你能不能别岔开话题?”
“对啊,包大哥,今天萤雪从小辣椒房间出去后,就没看见人,直到现在都没出现,你不担心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