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自从当年掌门师叔离开天守,隐居斜顿之后,我天守派实力受损,一蹶不振,在别派崛起的比衬之下,渐显颓势,不知此事,可是真的?”
奄冲瞥了渭宁一眼,眉头一拧,不耐烦地问道“你想说什么?”
渭宁神色肃穆,道“师父,如果江湖传言都是真的,徒儿认为,为了天守宗门的繁荣昌盛,你现在就应该果断地击杀云舒儿,除去掌门师叔的心魔,将掌门师叔迎回天守宗门,在掌门师叔的英明领导之下,带领宗门重振雄风,再造辉煌!”
奄冲瞅着龙变的南郊,脸有难色,犹疑地道“可是南郊,他?…………”
渭宁见奄冲心志有些松动,继续怂恿道“师父,南郊师弟尽管…………,但是,他已经毒入骨髓,彻地龙变,你现在就算想要帮他,也是黔驴技穷,无力回天了。
再说了,就算南郊师弟他…………,但是,一切都不是你的本意,而你老人家今日所做的,无不是出于一片公心,是为了天守宗门繁荣昌盛,你何错之有?”
奄冲虽然没有说话,眉头慢慢地开始舒展了。
渭宁继续巧舌如簧,鬼话连篇,道“师父天下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若是要你在南郊师弟与掌门师叔,以及天守宗门之间做出一个选择,你会选谁你?”
渭宁眼睛明亮,定定地盯着奄冲,道“师父,再说了,时间会淡忘一切的,世间的很多事情只注重结果,不在乎过程,只要以后,天守宗门在掌门师叔与你老人家的带领下横行天下,再造巅峰,到时候,在世人的眼里只会你的英明,至于,那些牺牲,反而会衬托出你的光辉,不会损害你的形象!”
云舒儿跪在结界里面,哭着哀求南郊离开,见南郊不为所动,真是恐惧之极,又无可奈何。
云舒儿见不是路,只得抹干脸上的泪水,站起身来,自南郊的龙牙的牙缝里,着急地往外眺望,希望断抹与息魔,或者师父秋怀慈能够杀到,救治南郊,这样一来,南郊可能还有活命的机会。
师父啊!求求你,求求你了,你快来,你快点来吧,要是来的完了,否则迟了,到时候,南郊哥哥就没有救了,真的没有救了啊!
云舒儿远远地瞅见渭宁在奄冲的耳边嘴巴蠕动,絮絮叨叨的,必定不安好心,念头一闪,登时明白渭宁的用心,脸色大变,更加着急,也更加的愤怒,冲着奄冲与渭宁等人,眉头一竖,一脸煞气,厉声嘶吼
“渭宁,蔑山,你们要是胆敢伤害我的南郊哥哥,我云舒儿在此发誓,来日我定将杀光你们这些狗贼,我要让整个仙道玄门给我南郊哥哥陪葬,陪葬!”
云舒儿虽然聪明,倒是终究是缺乏江湖经验,她本来是想警告一下渭宁与蔑山等人,不要伤害南郊,谁知道,效果却是适得其反,激起别人的邪念来。
原来蔑山等人听了云舒儿,突然想起在他们的逼迫之下,南郊已经龙变了,现在,南郊已经孽火缠身,毒入骨髓,命不久矣,这回与云舒儿这个仇结的有些深了。
而云舒儿不但是魔门圣教的储君,将来持掌了魔门圣教,那是权力熏天,势力强横,更重要的事,云舒儿还身怀赤链神诀,一旦让云舒儿冲破秋怀慈的封印,势力有了神功的加持,云舒儿要是想找他们的麻烦,那里抵挡的住呀!
蔑山想起事情的厉害,心头一颤,脸色一变,突地对奄冲叫道“奄冲上人,我们这一次可是听了你的主意,方才前来对付云舒儿的,今日若是让云舒儿逃脱了,万一将来她要报复天守,不知你们届时应该如何守护你们的宗门呀?”
奄冲听得蔑山的询问,想起魔门圣教豪橫的实力,以及云舒儿身上赤血神链的神威,心头一颤,惊恐不已。
渭宁观颜察色,将奄冲脸上那细微的表情尽收眼里,连忙不失时机地劝道“师父,碍于你跟掌门师叔的